“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幼崽,怎麼可能不心疼,惹了她,誰都彆想好過。”
嬴澤瞪大雙眼。
一臉不敢置信。
他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做。
氏族幼崽有多重要,她怎麼敢!
就不怕被發現。
“有她在,你怕什麼?”
帝羲把藥碗端起來,難得的勸了一句。
“你什麼也不用想,把身子養好,我走了。”
“多謝。”嬴澤一臉感激。
帝羲懶的理他。
隻是,他剛剛踏出門,就見院子外的奴隸跑了過來。
“找到了,找到了!”
嬴澤聽到這話,立馬跑了出去。
“幼崽找到了?”他呼吸不穩。
“回大人,有人親自把幼崽送了回來,這會子,人已經在主院了。”
送回來了......
嬴澤還不急多想,馬上趕了過去。
......
主院。
針落可聞。
嬴華收到消息,也帶人趕了過來。
院子裡,那人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腰間彆了一把牙刀,和那日審問之人手上的一般無二。
木芸芸就坐在廊下。
手裡的幼崽正在齜牙咧嘴的告狀。
嬴澤進來,一眼就看到幼崽。
小家夥顯然也看到了他,正興奮的挺立的小身板,啾啾的叫喚。
嬴澤連日擔驚受怕的心瞬間落了下來。
他趕緊過去把幼崽抱在懷裡。
“阿父在,阿父在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心都要碎了。
她還這麼小,就受了這樣的驚嚇,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小家夥親昵的蹭蹭他,嬴澤喜極而泣,感激的看向木芸芸。
木芸芸也看向他。
“你先把幼崽帶下去。”
嬴澤看到跪在院子裡的人,也知道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不過,幼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趕緊把幼崽抱走了。
木芸芸重新把目光放在來人身上。
她抬頭一揮,那大漢身上捆縛住的藤蔓應聲而落。
“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供出主謀,我饒你一命。”
那大漢爽朗的笑了一聲。
“大族長要殺就殺,何必廢話,我過來,就沒想把命帶回去。”
“有骨氣。”
木芸芸站了起來,走到他跟前,半跪於地,目光和他平視。
“你肯把幼崽送回來,我對你感激不儘,隻是,我要不要把幼崽還回去,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那大漢眼神一變:“幼崽給你送回來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們?”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木芸芸眼神冷的不能再冷。
“我不得罪人,人卻要來得罪我,還不準我報複回去,這是什麼道理?”
“大族長何必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木芸芸被氣笑了:“那就當我咄咄逼人,你說,我要是不把幼崽還回去,你說你那背後主謀會不會狗急跳牆露出馬腳?”
“你!”
“到時候,你不供出人家,人家可要供出你,氏族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你要不要考慮清楚?”
那大漢死死咬牙。
無賴!
這就是無賴!
他以為嬴華這人足夠狠!
沒想到這個小雌性比他還狠!
他不怕丟了命,怕大家一起跟他丟了命!
她就是拿捏他這點,一直往他軟肋上戳刀子。
“當然了,我並非是非不分,你隻要供出主謀,你們的命我保了,不然,就像你說的,魚死網破,誰都彆想好過。”
“是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