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選你,你果然夠狠。”
兩年前,孤身一人擅闖帝江氏。
兩年後,不顧一切也要為幼崽報仇。
誰要惹了她,惹了她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人償命。
要是瑤姬......
他苦笑。
瑤姬這樣的慫包蠢貨,出了事,隻會獨善其身,怎麼可能顧忌他人死活。
繇赦想到這裡,突然後悔起來。
為什麼一定要執意那個位子。
要是當初選擇她,憑她這樣護短的性子,他未必不能爭一爭。
隻是,這世上,從來隻有願賭服輸,沒有如果。
......
繇娘一整天眼皮都在跳。
她不知道外麵怎麼樣了。
手臂上撕下了血肉上已經被人包紮好了。
隻是大族長的奴隸們卻也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她想出去,那些奴隸也以她傷勢未愈不讓她隨意走動。
除了焦急。
她沒有任何辦法。
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
還是說事情暴露?
不會的。
怎麼可能。
繇赦給了他們不少報酬,甚至還說服了族裡的雌性和他們結契,這樣大的誘惑,他們傻了才會暴露。
“大族長。”
“大族長。”
“大族長。”
外頭人請安的動靜讓繇娘眼前一亮。
他回來了!
她趕緊走了出去。
外頭淅瀝瀝還下著小雨。
他從雨霧中走過來,分不清息怒。
繇娘嗔怪的上前一步:“怎麼也不穿個羽織,你們怎麼伺候大人的,要是病了怎麼辦?”
又想到他不喜人近身伺候,沒了自己,下麵的奴隸也不敢勸。
想到這裡,繇娘又心疼又高興。
知道他離不開自己,隻是也要愛惜身子。
“屋裡炭火燒的正熱,大人趕緊暖暖吧。”
等回到族裡,還是準備一碗薑湯,去去寒更好。
“不必了。”
嬴華避開她伸過來的手,身旁的本家子弟走過來,對繇娘躬身一禮。
“繇姬,請吧。”
對雌性,他們還是保有一絲體麵。
繇娘一臉不明所以。
“現在要走?大人還沒有披羽織,外頭又下著雨。”
“女姬,繇氏殘害木氏幼崽,大人下令,讓我等即刻送女姬去往無荒山。”
“你在說什麼鬼話!”
繇娘瞬間看向嬴華,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大人,什麼叫我繇氏害了幼崽,什麼意思?”
事情暴露了?
繇赦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當心!
“女姬,還是不要誤了時辰。”
本家子弟嗓音冷淡,催了一聲。
繇娘急急看向他:“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誤會,大人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我這就回去問問我阿父。”
“繇氏全族,除了雌性和幼崽,皆以伏誅,女姬,趕緊請吧。”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繇娘一下子就慌了。
“大人,你不要嚇我,你一定是嚇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