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芸芸突然坐起來。
嬴華給她披上獸皮,怕她冷。
“你彆多想。”他嗓音溫柔,又有點無奈:“帝瑤並非沒有野心,你我結契後,她必定虎視眈眈,更何況,我要是常居敖山,意圖瓜分我帝江氏的氏族也隻多不少,我被逼無奈,又怕你不同意,這才出此下策。”
這話,是假話。
帝瑤早就是秋後的螞蚱,被他管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離開屬地了。
更何況,其他氏族怎麼敢瓜分帝江氏。
他嬴華是結契,又不是死了。
實力八階,登頂一步之遙。
誰又會找他不痛快?
聽到這話,木芸芸疑惑頓消。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沒什麼。”
木芸芸說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
總感覺嬴華嘴上說的漂亮,可對結契不結契一點都不在乎。
或者說,他就想提褲子走人。
以前不負責任的是她。
如今反了過來,那滋味,給她難受的不行。
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好像她一鬆手,他也不會挽留半點。
木芸芸不想鬆手,把他抱的緊緊的。
“我的。”她悶悶開口。
嬴華隻感覺腰都要斷了。
“什麼?”
“我的。”木芸芸重複一句:“我的,我的,我要讓九州四海都知道,你是我的。”
“好。”嬴華寵溺一笑:“你的。”
木芸芸不想聽這個。
可問其他的。
比如,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想提褲子不認人,是不是心裡無所謂?
這些話,木芸芸說不出來。
“我怎麼感覺,有種被拿捏的感覺。”
這話說的含蓄。
不過,嬴華聽懂了。
他心裡想笑,隻是眼中誠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