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霧靄氤氳。
木芸芸緩緩沒入水中。
夜羽壓抑的低喘了一聲,他身材極好,常年狩獵,寬闊的臂膀,勁瘦的腰身,每一寸都在散發雄性獨有的魅力。
木芸芸含住他的唇,又順著喉結一路往下,停在他胸口。
那胸口上,有一道被山獸撕咬的疤,猙獰的很。
“彆看。”夜羽低聲開口。
這個疤,是那兩年無數次出生入死留下的,本也不是值得炫耀的東西。
木芸芸指尖輕柔撫摸這疤。
“疼不疼?”她問。
問完,又覺得多此一舉。
這疤縱橫可怖,怎麼可能不疼。
夜羽摟住她的腰:“回來就好。”
那兩年,他不想提。
要撫養幼崽,要肩負重擔,要報仇,他咬碎了牙,一次次以命相搏,比起疼,失去她更讓人痛不欲生。
水麵突然蕩起漣漪,夜羽悶哼一聲,思緒被硬生生拉了回來。
木芸芸伸出舌尖,在那道疤上輕輕舔了舔......
夜羽心中一動,再也忍不住......
稀瀝瀝的水聲響起,漸的滿地都是......
......
翌日。
夜羽醒來,見到三枚在他懷裡撲騰撲騰翅膀的小鷹崽還沒反過神來。
乳母聽到動靜,挑簾進來,臉上的笑再也抑製不住。
“大人醒了。”
“這是?”
小家夥們還沒有長出羽毛,毛茸茸的,正在拚命往獸皮裡拱。
乳母把幼崽抱起來,稀罕的不行。
“少儀大人剛剛把幼崽抱過來,大人以後又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