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慌不擇路地朝著活動組織方所在的方向狂奔,一路上撞翻了不少攤位,引得周圍的無間生靈紛紛側目,咒罵聲此起彼伏,可他全然不顧。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理事薛鼎,讓他來收拾那個可惡的家夥。他一邊跑,一邊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著趙真,“那個該死的家夥,要不是他,我怎麼會這麼狼狽,等薛鼎理事出手,一定要讓他好看!”
終於,燕飛氣喘籲籲地跑到了一座宏偉的宮殿前,這座宮殿由黑色的巨石堆砌而成,散發著神秘而威嚴的氣息。宮殿的大門緊閉,兩旁各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守衛,他們手持長槍,眼神冰冷,宛如兩尊雕像。
“讓我進去,我有急事要見薛鼎理事!”燕飛焦急地喊道,聲音因為奔跑而變得沙啞,還帶著一絲顫抖,那是他內心恐懼與期待交織的表現。
守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冷漠地開口,聲音仿佛裹挾著冰霜:“你是何人?有何事要見理事?”
“我是燕飛,是高蹺比賽的選手。有人在比賽場地搗亂,破壞了比賽,還打傷了眾多選手,情況危急,還請兩位大哥通融通融,讓我進去!”燕飛滿臉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著手,眼神中滿是哀求。
守衛微微皺眉,似乎在權衡利弊。片刻後,其中一人打開了門,語氣依舊冰冷:“進去吧,不過若是敢謊報軍情,後果自負。”
燕飛匆匆跑了進去,在宮殿的大廳裡,他看到了薛鼎。薛鼎正坐在一張巨大的石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枚散發著幽光的珠子,神色悠然。他身材高大,一襲黑袍,臉上帶著淡淡的威嚴,眼神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薛鼎理事,大事不好了!”燕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驚慌,就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孩子。
薛鼎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燕飛身上,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何事如此慌張?起來說話。”
燕飛站起身,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趙真的“囂張跋扈”和“肆意破壞”。“那個家夥,一上來就對我們大打出手,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還說這什麼高蹺比賽就是個笑話,根本不配在這無間秘境舉辦!”燕飛說得唾沫橫飛,臉上的表情十分誇張。
薛鼎聽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手中的珠子也停止了轉動,他的眼神變得犀利如刀:“竟有此事?這可是我第一次承辦這樣的活動,在家族裡立下了軍令狀,一定要辦好。若是出了差錯,那幾個堂兄弟肯定又要找我麻煩。”薛鼎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憤怒,那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壓抑而又危險。
“是啊,理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那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這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整個比賽都被他攪得一團糟!”燕飛連忙附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趙真被薛鼎收拾的慘狀。
“走,帶我去現場!”薛鼎站起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燕飛連忙跟在後麵,心中卻暗自盤算著,等薛鼎和那人交手,自己就趁機溜走。走著走著,他時不時地看向薛鼎,又看看四周,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猶豫。
就在快要到達現場的時候,燕飛突然捂住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理事,我突然肚子疼得厲害,怕是不能陪您過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薛鼎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說罷,便加快腳步朝著現場走去,那語氣就像是在驅趕一隻令人厭煩的蒼蠅。
燕飛鬆了一口氣,看著薛鼎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慶幸。他可不想再麵對那個可怕的對手,之前的慘敗讓他心有餘悸。“哼,就讓薛鼎去收拾他吧,我才不蹚這渾水。”燕飛小聲嘀咕著,然後偷偷溜走了。
薛鼎來到現場,隻見一片狼藉,倒地的選手們發出痛苦的呻吟,周圍圍了一群看熱鬨的無間生靈,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聽說有人把比賽給攪黃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狠角色,連這麼多參賽選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在人群的中心,站著趙真。他衣衫襤褸,身上帶著幾處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但眼神依舊堅定,手中緊緊握著法器,警惕地看著周圍。
薛鼎打量著趙真,心中暗自驚訝於他的氣勢。“就是你在這裡搗亂?”薛鼎的聲音冰冷,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趙真看著薛鼎,感受到他身上強大的氣息,知道此人不好對付。“並非我有意搗亂,是他們無故圍攻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倒是你的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出手。”趙真沉聲道,聲音不卑不亢,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和不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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