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看著這家夥大喊大叫的模樣,捂著眼睛一臉的嫌棄。
“我知道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出來嚇人可就過分了啊。”
張揚話音剛落,那這個家丁已經聽從猥瑣青年的命令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朝著張揚衝了過來。
張揚經曆的事情,恐怕這群人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麵對這群小嘍嘍,張揚的心裡沒有任何的起伏。
唯一讓張揚出現情緒波動的也就是這位公子哥雷人的長相了。
張揚右手輕揮,手掌中冒出道道金光。
這些金黃相互纏繞在一起,不多時便凝聚成一把金黃色長劍。
劍身上彙聚著密密麻麻的玄奧符文,看起來頗為神秘。
張揚手中的劍自然便是人皇劍。
這種取劍的方式,對於猥瑣青年和那些家丁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一行人當即便愣在了當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不該動手了。
猥瑣青年倒也不傻,愣愣的看著張揚問道。
“你是修行者?”
張揚挽了個劍花,輕笑道。
“算不上吧,有問題嗎?”
猥瑣青年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終於察覺到自己麵前的張揚似乎是不太好惹。
他人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也不傻,麵對美色還是可以保持一點基本的理智的。
猥瑣青年對著張揚拱了拱手,態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我是青山城城主府獨子,江逐流。”
“你肯定是修行者,或許我們隻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誤會,都是誤會。”
張揚輕輕的挑了挑眉,隨口應道。
“然後呢。”
江逐流一愣,倘若是一般人,聽到自己的這個名號,多半都是要溜須拍馬的。
至少在這青山城的地界,一直都是如此。
隻可惜張揚並非這青山城地界的人,也不可能對這樣的一個小執誇溜須拍馬。
江逐流第一次遇到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裡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說繼續強行下去吧,他還怕挨揍。
你說服個軟吧,他還覺得自己麵子上過不去。
愣了半晌,這家夥才終於走了下文。
“兄弟你多半是外地來吧,不知道青山城和我也不足為奇。”
“要不我做東,請你去青山城瀟灑瀟灑如何?”
張揚搖了搖頭,也不想跟這家夥在掰扯下去了,將人皇劍插在自己麵前的地麵上,輕飄飄的道。
“把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留下,我就放你走。”
“否則死。”
江逐流頓時蒙圈了,他還頭一次見到比自己還狂的人。
從小養尊處優,被所有人阿諛奉承的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啊,莫不是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真要動起手來,你也不一定是個。”
張揚一把抓起地麵上的長劍,不急不緩的朝江逐流有了過去,聲音淡漠道。
“我時間有限,你可想好了。”
獵人和獵物的身份就這麼奇妙的發生了轉變,整得所有人都回不過神來。
張揚的氣勢,又豈是這家夥抵擋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