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答應著,跑去陽台拿毛巾,返回到衛生間門口遞給周娜娜。
周娜娜在接過毛巾的刹那,想把徐波拉進來,那麼自己必然會城門失守,而舒坦的上天,但周娜娜還是咬住嘴唇忍住了。
心想算了,這個事急不得,因為她心裡有個念想,那就是在西安城南冰晶頂峰那個拿著木梳的男人就是徐波,既然這樣,周娜娜相信,徐波有可能,就是自己生命裡最終的緣。
但世間事,皆有變數,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而且有太多牽絆阻礙,再加上翠翠…這讓周娜娜有些惶恐,心裡的那種歸宿感一直是那樣的不踏實。
哪個女人不希望早日有枝頭棲息呢?
周娜娜甚至有了小姑待嫁身如寄,蓮子心多苦自知的那種小傷感。
洗完了澡,圍了個浴巾,周娜娜走到沙發旁坐在徐波身旁,徐波對她說:“秋姐,小雯發來信息說最晚後天就帶翠翠回來。”
周娜娜哦了一聲,隨後說:“以後彆叫我秋姐,叫我小秋吧。”
徐波仰著脖子哈哈大笑,沒等他笑完就挨了一巴掌,周娜娜眉頭微蹙的說:“你笑個屁啊!”
徐波說:“秋姐,你比我大那麼多,我叫你小秋,感覺像是占你便宜似的。”
話音剛落,徐波耳朵被扯住,周娜娜哼了一聲:“我的便宜你少占了是咋的?”
倆人邊看電視邊閒鬨,九點多,各自回屋睡覺。
周娜娜進入自己睡房將浴巾扯開丟在衣架上,就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過了會,周娜娜翻了個身,突然感覺胳膊一陣疼,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口,周娜娜啊一聲驚叫,趕緊下床打開燈。
掀開被子以來,原來床上是有一個紫色發夾,剛才自己胳膊壓到了發卡上了。
周娜娜苦笑一聲,將發夾丟到地上,剛要關燈上床,此時徐波卻推門走進來。
周娜娜一驚,急忙抬手護住自己值錢那兒,但隨後又一想,徐波又不是頭一次看自己了,便索性將手放了下來。
推開門的徐波一眼看到周娜娜那毫無遮擋物的身體,趕緊扭頭不看她,問了句:“周廠長剛才叫喊啥啊?被狗咬了似的!”
周娜娜指著床,故意聲調害怕的說:“床上有蟲子,你快幫我找找。”
徐波說:“秋姐,你先穿件衣裳。”
周娜娜從衣架拿了浴巾圍在身上,徐波走到床邊,彎著腰找蟲子。
周娜娜站在徐波身後,心臟忽然狂跳起來,假如自己現在撲上去,徐波肯定會一個翻身把自己壓成肉餅。
周娜娜按住狂跳的胸口,心中默念著熟悉,十,九,八七六……
數到一的時候,徐波直起腰說:“蟲子沒找到,秋姐,你要是害怕去我屋睡吧,我在這屋睡。”
周娜娜深吸一口氣,說:“算了,蟲子肯定吃飽了回窩了,你滾回去睡吧。”
徐波哦了一聲走出去回了自己睡房關燈躺下,但一躺下,腦子裡就浮現出那會周娜娜的身子,身體不由得僵硬起來。
另一個屋的周娜娜也跟徐波境況差不多。
………
夜如墨黑,光陰如水般流,相距七米的兩個人兒,思緒如火般燙。
直到半夜,周娜娜依舊沒睡意,卻是有些口渴,便走到客廳倒了杯水。
回屋時,她左手端著水杯,右手敲響了徐波臥室的門,同時問了句:“喂徐波,你口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