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答非所問的說了句:“徐波,這個點山上沒人吧?”
徐波嗯了一聲:“基本上沒人,最多就是有人在嶺上放牛放羊。”
雙泉山嶺不高,山體呈現鈸型,這個季節,遠看去整個山嶺鬱鬱蔥蔥,嶺上片片槐樹已經盛開密集的白色小花。
矮小的野花在雜草中點綴著紅色紫色的斑斕,肆意著它天然的那種小美好,小姿態。
周娜娜讓徐波背著自己爬上山嶺,發現一處山坳,周娜娜心中一喜,指著那山坳處,說:“徐波,去那兒歇會。”
徐波背著周娜娜走過去,周娜娜從他後背滑下去,拉著徐波坐在山坳裡麵雜草上,說:“徐波,把衣服脫了吧,看你熱的這一身汗。”
說這句話時,周娜娜把外套脫下來,鋪在旁邊。
徐波明白了她的意思,嘿嘿笑了笑說:“秋姐,你不怕叫人聽見啊?”
周娜娜沒說話,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徐波弄成了悟空。
不到十分鐘,悟空揮棒打妖怪,變成妖怪的周娜娜發出聲聲慘叫。
山嶺頂端,一個中年男子正放牛,牛低頭吃草,男子耳朵豎起來,東張西望的自言自語:咦?哪兒傳來的慘叫聲……
……
半個多小時後,躺在山坳裡麵的周娜娜歪著脖子閉著眼睛,張嘴喘著氣說:“徐波,我咋感覺你回老家,勁格外大啊…”
說著,她又指了指旁邊放著的包,說:“裡麵有紙,給我拿出來。”
………
周娜娜穿好衣服之後,把自己的內褲塞在徐波兜裡,說:“回家給我洗洗。”
這個要求讓徐波為難起來,給她洗小褲,被娘看見,那肯定又得罵自己。
周娜娜叫徐波一副苦瓜臉,便說:“回老家之前你可說好了,一切都聽我的。”
徐波想了想說:“行,秋姐,那晚上我在咱屋裡給你洗。”
背著周娜娜下山,然後開車回家,恰巧徐福年買了些菜回了家。
徐福年的心很細,他發現周娜娜頭發比出門前亂了一些,後腦勺還沾著幾根雜草,而且脖子上還有手指頭掐過的痕跡,心裡便明白了個七七八八,自己兒子肯定跟她在山上沒乾人事。
在徐福年心裡,其實對未來兒媳沒什麼要求,隻要兒子過得平安幸福,家庭和睦就行。
不過,他心裡依舊忘不了那個可愛聽話,喜歡吃自己燉的大鵝的翠翠。
此時周娜娜跑過來接過徐福年手裡的菜,說:“今晚的菜交給我做。”
徐福年沒阻止她,將菜遞給她的同時,笑嗬嗬說了句:“周廠長,那就辛苦你了。”
周娜娜抿嘴一笑,對他說:“以後,您就叫我娜娜吧。”
徐福年一怔,心想,她這是用這種方式來征求做兒媳的資格了。
徐福年打了個哈哈說:“周廠長,那咋行啊,您是我家恩人,咋能叫你名字唻。”
周娜娜笑笑沒再說話,拎著菜徑直往廚房走。
在廚房忙活了一通,周娜娜做了六個菜,出乎意料的是,王麗香並沒有過來幫忙端菜。
這讓周娜娜有些來氣,她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跟我鬥,一會就給你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