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笑著擺擺手對徐福年說:“叔,沒事沒事,我就是想漲點鄉土知識。”
隨後她抬手擦了擦小芽嘴角的油漬說:“小芽,等過些日子,乾媽帶你去樹林裡挖節流鬼。”
“媽,節流鬼是什麼鬼?”小芽大眼睛裡滿了疑惑。
王麗香此時插話說:“到了夏天,在樹上吱吱叫喚的,就是脫了殼節流鬼,它還會一邊飛一邊撒尿呢。”
“啊?飛著撒尿,嘿嘿,這麼好玩嗎?”小芽頓時興致盎然起來。
緊接著她抓著周娜娜的胳膊說:“乾媽,你會嗎那樣撒尿嗎?”
眾人沒想到小芽會問出這句話,剛咽下一口酒的徐福年猛的咳嗽起來,周娜娜瞬間尷尬的有些臉紅。
王麗香看了眼周娜娜的囧樣,低頭掐了一下自己的腿,防止自己笑出聲。
徐波摩挲了下小芽的頭發,警告她說:“小芽,以後不準對乾媽說這種話。”
小芽不知道這句話哪兒錯了,反正感覺自己是錯了,便點著小腦袋,隨後繼續啃兔子肉。
吃完飯,徐福年抱著小芽去喂兔子,小芽看著趴在籠子的幾隻灰毛兔子,此刻忘了兔肉的香,小臉驚恐的對徐福年說:“爺爺,你彆殺兔子。”
周娜娜幫著收拾碗筷,進了廚房,王麗香問:“哎周廠長,你跟徐波啥時候結婚?”
周娜娜思索幾秒:“今年差不多吧。”
王麗香點了下頭:“我沒啥要求,婚禮要在村裡舉行,這可是咱村的老規矩。”
“當然沒問題啊,到時候我要穿白色婚紗。”周娜娜回答道。
“這哪行!得穿紅色的,喜慶,咱這個村可從沒哪家媳婦穿白色進門。”王麗香立即語氣堅定的說道。
聽她這樣說,周娜娜淺笑沒接話,心想,到時候三千塊就能堵住你的嘴。
洗完碗後,院子裡的小芽已經和徐福年玩的拽胡子扯耳朵了。
周娜娜去水龍頭下洗了把臉讓徐波陪自己去二泉村。
到了二泉村劉村長家,二人拎著東西走進院子,劉村長趿拉著拖鞋從堂屋迎出來。
望著周娜娜和徐波手裡拎著的煙酒茶,劉村長滿臉堆笑:“哎喲我的周大老板,您每次來都帶東西,我這……”
周娜娜沒接他的話,目光越過他,看向堂屋,裡麵有幾個村民正抽煙喝茶,便說了句:“劉村長,家裡有客人啊?”
“哦,是幾個村民找我有事呢,周老板,快進屋歇歇。”劉村長說。
他話音剛落,堂屋裡那幾個村民走了出來,說:“劉村長,我們先回去了哈。”
這幾個村民裡麵有個三十歲左右挺壯的漢子,臉膛黝黑。
他經過周娜娜身邊時,看著這個散著頭發臉蛋漂亮,胸口鼓鼓的女人,心裡一陣驚歎,同時喉嚨滾動,眼神貪婪的留在她胸口那兒。
他們走後,幾人進屋,劉村長麵帶歉意對周娜娜說:“周老板,我這村閒置的房子,都挺破舊了,您確定要在這村裡住麼?”
周娜娜把拎著的東西放在茶幾旁,說了句:“這是我計劃內的事,帶我去看看房子。”
劉村長點頭:“好吧周老板,跟我來。”
跟他走出院門口,周娜娜問了句:“有蛇麼?”
劉村長好奇的反問一句:“周老板,您喜歡吃蛇?”
他感覺城裡那些大老板就喜歡吃些條形稀奇的動物,天上飛的地上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