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跟著徐波回家,王麗香把一把磨的最快鐮刀遞給周娜娜,說:“娜娜,你叔磨的鐮刀,你試試快不快?”
周娜娜接過鐮刀,扭身架在徐波脖子上,把王麗香嚇夠嗆。
徐福年嗬嗬笑著對周娜娜說:“娜娜,咱這兒就這個風俗,你是徐家未來兒媳,你到地頭上做做樣子就行,割麥子的活讓徐波乾。”
“叔,你家不就二畝麥子麼?我兩天就割完了。”周娜娜自信的說道。
王麗香說:“娜娜,不是二畝,是十二畝。”
“咋多了十畝?”周娜娜一愣。
徐福年回答說:“去年咱家地不是租出去了嘛,這臨近割麥子,那家搬去了城裡,把地又還給咱了,割完麥子分他家一半。”
他話音剛落,周娜娜手機響起鈴音,掏出手機,是村長劉宇貴打來的。
接起電話,周娜娜緊忙問:“劉村長,啥事?”
“周老板,咱工地上有個叫於家良的?人家爹娘來找兒子了,見他回家割麥子。”電話那頭劉宇貴說道。
“好好,我立即聯係他。”
周娜娜掛了電話,又給劉小琴打,卻提示關機。
周娜娜眉頭皺起來,對徐波說:“我得去趟鎮子,小琴電話關機,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塊去。”徐波回道。
二人開車匆匆來到鎮子,到了懷芬服裝店門口,卻發現店門關著。
一種不詳的感覺湧上心頭,徐波抬手指了指店門口的招牌,說:“秋姐,那上麵有個電話號碼。”
照著號碼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周娜娜趕緊問:“吳老板麼?你的店咋關門了?”
“我在鎮醫院,前天你們送來那個小夥子被人打了,小琴她…也不見了。”電話裡傳出吳懷芬的聲音。
她的話讓周娜娜一驚,發動車子的同時,說了句:“在幾號病房?我現在過去!”
副駕駛座的徐波見周娜娜臉色有些陰沉,便問:“咋了秋姐?”
周娜娜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搖搖頭說:“不知道,去看看再說。”
開車去了鎮醫院,二人找到於家良的病房,見躺在病床的於家良左腿打著石膏,閉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著,兩顆門牙好像不見了。
守在一旁的吳懷芬表情沮喪的對周娜娜說:“前天晚上我回家做好飯,去給小琴送飯時,進店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小琴不見了……”
“誰乾的?”周娜娜立即問。
吳懷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周娜娜掃了一眼這個病房其他病人,拉了拉她胳膊,示意她出去說。
來到院裡,周娜娜說:“說吧。”
吳懷芬說:“當時我猜是鎮長兒子小洲乾的,因為我跟鎮長一個村,我就沒報警,先給吳興昌打了電話,吳興昌又給他兒子打電話,是他兒子打了於家良,把小琴拐跑了。”
聽了她這番話,周娜娜頓時怒火中燒,她一把抓住吳懷芬胳膊,“小琴呢?她在哪兒?!”
吳懷芬搖頭,說:“聽吳鎮長說,他兒子把小琴弄走,並沒……沒侵犯小琴。”
“那小琴呢?她在哪兒?!”周娜娜提高了聲調大聲重複問。
“我不知道,你去問吳興昌吧。”吳懷芬說道。
“艸你大爺的!吳興昌,這次我要跟你算總賬!”周娜娜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