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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如風,悄然掠過世間,無痕。
七天後,馬煜雯出院,醫生叮囑三天來醫院換一次藥棉。
回到家時,已經接近中午。
王麗香看著有些憔悴我見猶憐的小雯,說:“小雯呀,以後可不能再打架了,好好的個姑娘,身上都是傷,咋嫁人啊。”
徐福年對徐波說:“小波啊,以後要保護好你媳婦。”
在徐福年心裡,馬煜雯受傷,是跟周娜娜有關的。
徐福年雖然是個地地道道農民,種了半輩子地,他也明白,一個有錢人,就算她不惹事,事也會找上她。
王麗香此時對周娜娜說:“娜娜,走,跟我去廚房端菜。”
徐波立即說:“娘,娜娜還沒恢複,我去吧。”
聽到兒子的話,王麗香瞅了兒子一眼,給了兒子一個你就慣你媳婦吧的眼神。
周娜娜一把拉住徐波,笑著說:“我這當媳婦的,在家就得有個當媳婦的樣兒,我去端菜。”
王麗香頓時就感覺媳婦越來越懂事了。
菜上齊,王麗香又說:“娜娜,要不那個水廠咱不開了吧?你看看這水廠開的,整天叫人提心吊膽的,這次被人砍了胳膊,下次說不準被人砍哪兒呢。”
周娜娜回道:“嬸,不開水廠,我咋跟徐波結婚啊?”
王麗香一愣,詫異的歪歪腦袋:“結婚這跟開廠有啥關係?”
周娜娜說:“我想開廠掙了錢,把咱村東邊那條路修修,隻要下雨,那條路沒法走,我可不想到時候婚車甩一車泥巴。”
王麗香露出個苦瓜臉,說:“娜娜,咱莊稼人結婚哪那麼多講究呀,咋辦咋吉利,再說咱就不能找個不下雨的天呀。”
周娜娜不說話了,她自己是女人,也知道女人愛嘮叨,特彆是結婚多年的女人,更是如此。
徐福年用火機敲敲飯桌,瞪了老伴一眼,這才讓王麗香關上了嘮叨的閥門。
徐波把一盤炒肉放在周娜娜麵前,周娜娜抿嘴,膩出一抹笑,是幸福的甜。
此時馬煜雯扭頭對周娜娜說:“周姐,你那車啥時候賣?”
周娜娜一愣,隨後抬手拍了拍她腦袋,哈哈笑了笑說:“鬼丫頭,你咋知道我要賣車?”
其實周娜娜是想賣車,車裡麵被弄了太多血,周娜娜感覺不吉利,或者心理上有那麼點潔癖,反正不差錢,索性就換掉。
“周姐,把車賣給我吧,過段時間我回西安老家接小芽。”馬煜雯說道。
“小芽她治好了嗎?”周娜娜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