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瞪了哥哥一眼,說:“能不能盼你妹妹點好。”
周毅雄說:“小娜,你是一朵絕無僅有的花,得尋找好的養料,而不是牛糞。”
周娜娜臉色一變,感覺哥哥的話說的重了,便倒了半杯酒,又把飯桌上的醋倒進酒杯,掐著哥哥腮幫子給他灌進去,同時說:“喝你的酒吧你,多嘴!”
吃完了飯,翠翠幫著收拾碗筷,王麗香按住她肩膀,遞給她一塊西瓜,說:“小翠,不用你乾活。”
周娜娜起身收拾碗筷,完了之後,她對哥哥說:“哥,你和小波睡西屋,我和小雯還有小翠睡東屋。”
周毅雄今晚喝的有點高,她走到馬煜雯跟前,掐著她脖子將她提起來,說:“走,伺候我睡覺。”
周娜娜踢了哥哥一腳,“滾去睡覺,耍什麼酒瘋!”
馬煜雯被他掐的脖子有些疼,她走到一旁,望著周毅雄,眼神流露出一絲懼怕。
去年的時候,馬盈和周毅雄打拳輸了,把妹妹抵押給了周毅雄,那期間,周毅雄沒少折磨她。
晚上開車去城外的山上,將馬煜雯丟在山頂,周毅雄自己開車回家。
再就是開車拉她去參加酒局,白酒兌辣椒油讓她喝,衛生紙泡酒裡,給她灌進去。
層出不窮的方法,讓馬煜雯領教了有錢人的瘋狂與bt。
不過,自始至終周毅雄都沒有侵犯自己的身體,這讓馬煜雯有些意外。
再後來,徐波把周毅雄打敗,自己才被解救出來。
………
最西頭的睡房裡,也有張大床,兩個高大雄壯的男人背對背躺在床上。
起初倆人都沉默,過了會周毅雄開口說:“徐波,我不求你成什麼大器了,你把我妹妹保護好,她少一根頭發,我打斷你一根腿!”
徐波裝睡不搭理他,雖然習慣了他這種囂張跋扈的說話方式,心裡卻也是不爽,他心想:有朝一日我成了大老板,拿尿呲你!
…………
蕩著薄霧的黎明到來時,這個可愛的村莊裡已經是雞鳴陣陣。
院門外,兩側地麵上幾株青草,草尖掛著欲滴的露珠。
就在此時,院門被敞開,徐福年牽著牛往外走,牛蹄沉重的踏在硬實的地麵,帶起的一絲風,拂落了旁邊掛在青草尖上的露珠。
徐福年牽著牛走到院牆外的一棵樹旁,剛要把牛繩拴在樹上,此時翠翠從院門口探出腦袋,喊了一聲:“叔,我來拴牛。”
說著,翠翠跑過去,徐福年問:“小翠,你不怕牛了?”
“不怕了。”翠翠回答。
徐福年把牛繩遞給翠翠,後退兩步,翠翠拿著牛繩拴在樹上,隨後從布袋裡掏出一顆糖,伸到牛麵前,攤開手掌。
牛伸出寬厚的舌頭,將翠翠手心裡的糖塊卷入嘴裡,翠翠抬手撓了撓牛腦袋,說:“吃了糖,每天都會像徐大哥一樣開心了。”
站在一旁的徐福年,看到翠翠的這個舉動,仿佛看到了以前那個沒心沒肺愛吃燉大鵝的翠翠。
不過,現在的翠翠仿佛心事重重,就連露出的笑容也像流星,一劃而過。
徐福年眉頭皺起一抹心疼,點燃一根煙,抽了幾口說:“翠啊,聽小波說,你母親去世了,爸爸也沒找到,你要是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就喊我乾爸吧,這個家,也是你的家。”
他最後一個字說完,隻見翠翠的雙肩顫抖了一下,轉過頭時,她兩眼掛上了淚。
翠翠抓著徐福年的胳膊,喊了聲:“乾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