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娜娜情緒低落下來,想起了翠翠。
離開警局回到賓館,打電話給苗妤嬌,讓她跟著自己回省城拿錢,或者等自己回去把錢寄給她。
苗妤嬌說:“算了周姐,錢我不要了,其實我在張睿鳴身上也撈了不少好處,他坐了牢,以後我的日子也踏實了。”
見她不要錢,周娜娜也不會硬塞給她,這件事就這樣了結。
本想來深圳跟張睿鳴離個婚,卻沒想到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劫難,而最後張睿鳴關進小黑屋成了待宰的老鼠。
晚上周娜娜和徐波在一家酒店吃了飯,回賓館客房洗了個澡。
徐波幫她搓澡,左搓搓右揉揉,驚聲尖叫。
給她洗腳時,徐波驚訝的看著她腳底板問:“秋姐,你腳底板咋長毛了啊?”
“滾蛋,瞎說啥,那不是毛,是被油燈熏黑的。”周娜娜說。
隨後周娜娜問:“徐波,你是怎樣聯係到的苗妤嬌?”
徐波說:“是曉霞幫我聯係了她以前的副科長唐亞亞,恰巧唐亞亞弟弟的同學是張睿鳴的秘書,就這樣碰巧了,我讓她帶我去了張睿鳴的彆墅。”
周娜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苗妤嬌怎麼知道電梯密碼?”
徐波說:“苗妤嬌說電梯密碼有四組,是循環使用,我和她在外麵也是試了很多遍才打開的電梯門。”
周娜娜嗯了一聲,百感交集的說:“徐波,這次能逃出來,真的多虧了你。”
“徐波,今晚我要好好獎勵你,來,十八招式,挨個來。”周娜娜說著,做好了架勢。
……
次日清晨,徐波醒來,喊周娜娜起床去車站坐火車,周娜娜睜開眼,有氣無力說:“明天再回吧,我渾身疼。”
三天後,徐波和周娜娜坐火車返回了家。
回到家後,周娜娜叫上馬煜雯,開車去了縣城找於曉霞。
找了家高檔飯店,開了個包間,酒菜上齊,周娜娜端起酒杯,目光掃過於曉霞和馬煜雯的臉,說:“曉霞,小雯,謝謝你倆,來,我敬你們一杯。”
一仰脖子,一杯酒灌進肚裡。
馬煜雯有些莫名其妙,於曉霞卻是明白了幾分她要感謝自己的理由。
隨後,周娜娜把在深圳的經曆講述一遍,當聽到張睿鳴已經坐牢,於曉霞表情有些驚詫,問:“周姐,你有沒有找到我那張欠條?”
周娜娜嗬嗬笑了笑說:“他都坐牢了,欠條就成了個屁。”
隨後繼續說:“曉霞,一會吃完飯,你跟徐波去登記所把婚離了吧。”
於曉霞一聽,趕緊說:“好的周姐。”
她話音剛落,馬煜雯對周娜娜說:“周姐,我跟你說個事,你和徐哥去深圳的第二天,徐小偉找到我,他介紹了一個貨車司機給咱廠,我就自作主張答應下來了。”
周娜娜看向她:“小雯,我說過,我和徐波都不在的時候,隻要不是什麼大事,廠裡的事你做主就行。”
馬煜雯點點頭,神秘的笑了笑說:“周姐,你知道貨車司機是誰麼?”
“快說,彆賣關子。”周娜娜說。
“那個貨車司機叫葛金鬆,他是扈豔梅的老公。”馬煜雯回答。
周娜娜皺了下眉頭,苦笑:“你這丫頭,可彆出什麼亂子。”
馬煜雯調皮的笑了下說:“這樣才有意思啊,徐小偉的媳婦在咱水廠後廚,而他姘頭扈豔梅的老公在咱廠開貨車,嘿嘿,真有趣。”
周娜娜沒在意這個事,今天來的目的,一個是感謝小雯和曉霞,再就是讓徐波和於曉霞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