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徐小偉繼續說:“鬆哥,我意思你真有福,能娶到豔梅嫂子這樣好看的媳婦!”
說著,他朝葛金鬆伸出大拇指。
隨後他看了一眼扈豔梅,扈豔梅也看向他,倆人對上眼,徐小偉朝她擠擠眼,扈豔梅迅速低下頭。
葛金鬆受到誇獎,自豪的一把摟住媳婦,說:“那是當然,全村都誇我命好,找了個能乾漂亮的媳婦。”
此時,馬煜雯端著菜走進來,喊了聲:“吃飯嘍。”
葛金鬆一巴掌拍在媳婦後背,說:“還不趕緊幫忙端菜去!”
扈豔梅趕緊笑起來去廚房幫忙端菜。
菜上齊,酒倒滿,徐波和徐小偉還有馬煜雯坐在沙發上,葛金鬆兩口子坐在對麵,錢桂芬坐在茶幾的左側,隨時伺候著端茶倒水。
葛金鬆端起酒杯給徐波和馬煜雯敬酒。
隨後抬手拍了一下媳婦後腦勺,指了指徐小偉,對媳婦說:“給小偉兄弟敬個酒,要不是小偉兄弟,我哪能找到這麼舒坦的活。”
扈豔梅趕緊端起酒杯,看向徐小偉:“小偉兄弟,我敬你一杯。”
說完這句,扈豔梅一仰脖子,整杯酒下肚,徐小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說:“豔梅嫂子,意思意思就行,女人喝多了酒可對身體不好。”
說著,他也乾了一杯,放下酒杯,徐小偉目光看向徐波,說:“小波兄弟,咱廠啥時候忙起來啊?”
徐波說:“估計得到明年吧。”
徐小偉吸了口氣說:“哎,周老板這麼老遠跑這窮鄉僻壤開廠子,真不容易啊。”
坐在徐波身邊的馬煜雯不動聲色,此時她開口對徐小偉說:“咱這水廠,銷售可是很關鍵,要是多幾個像小偉哥這樣優秀的人才,那咱廠肯定越來越紅火。”
說完這些話,馬煜雯目光挪到扈豔梅臉上,然後看向她拿著筷子的一隻手,笑了下說:“哎梅姐,你以前做過啥活啊?瞧你這手白嫩嫩的,肯定不是做粗活吧。”
扈豔梅回了個笑容說:“沒結婚那會在縣城一家公司做過公關,結了婚生了小孩就辭職在家了。”
“梅姐,就憑你這條件,來水廠乾銷售吧,讓小偉哥帶帶你,肯定能掙不少錢。”馬煜雯說。
扈豔梅啊了一聲,“銷售工作我乾得了嘛?”
她話音剛落,後腦勺又挨了一巴掌,葛金鬆粗聲粗氣對她說:“在家待傻了啊你?領導不是說了有小偉兄弟教你做嗎?趕緊敬酒!”
訓完媳婦,葛金鬆對馬煜雯一陣感謝,馬煜雯嘴角勾起笑,扭頭看徐波,說:“徐波是廠長,這事還得他同意。”
徐波接上她話茬:“要不讓豔梅嫂子試試吧,兩個月實習期。”
扈豔梅沒說話,葛金鬆端起酒杯,“二位領導,我替我媳婦答應了,我敬領導一杯。”
說著,又一杯酒灌進肚。
徐小偉目光越過徐波看向馬煜雯,她絕美的臉上風輕雲淡。
徐小偉也是混社會多年,能從彆人的言談舉止中,把這個人脾性看個七七八八,但這個馬煜雯,徐小偉感覺比周娜娜還難看透。
她年紀不大,卻心如深淵。
葛金鬆挺高興,加上徐小偉不停勸酒,菜沒吃一半,他幾乎醉了。
徐小偉遞給他一根煙,他接過煙就塞在鼻孔裡,拿著火機就要點。
旁邊的媳婦趕緊將他煙拿下來,葛金鬆又拍她一巴掌,“管老子抽煙啊!”
扈豔梅無比尷尬,徐小偉此時開口說:“鬆哥,你進屋睡會吧,酒菜都留著,等你醒了咱接著喝。”
葛金鬆摸了摸自己的絡腮胡,吧唧一下嘴說:“好好好,我先睡一覺,等會咱繼續喝!”
晃晃悠悠站起身,扈豔梅趕緊扶著他進了東屋睡房。
扈豔梅走出來時,對徐波和馬煜雯說:“二位領導對不起,我男人就是平時愛喝酒,他在以前的廠子乾活很努力的,年年都是先進呢。”
徐波說:“那倒沒事,隻要彆在工作期間喝酒就行,畢竟他開貨車。”
馬煜雯說:“梅姐,以後多跟小偉學習,他經驗挺豐富的。”
她話剛說完,睡房裡就傳出呼嚕聲,挺響。
酒喝的差不多了,錢桂芬去廚房拿了饅頭和油餅分給各位,隨後說:“你們慢慢吃哈,我出去串個門。”
徐小偉立即說:“你自己有點分寸哈。”
徐波知道錢桂芬是賭癮犯了,要出去打牌。
吃完午飯,馬煜雯拽了一下徐波,“徐哥,咱也回家吧。”
徐小偉立即站起身把旁邊的一個西瓜和一袋子葡萄遞給徐波,說:“拿回去給小芽吃。”
徐波拎著水果和馬煜雯往外走,徐小偉和扈豔梅送他倆走出院門。
等二人走遠,徐小偉就關上院門,轉身就抱起扈豔梅,跑進西屋的睡房。
進屋,徐小偉抱住她就猛親,扈豔梅使勁將他推開,臉紅著說:“彆叫他發現了,要了你的命。”
徐小偉嘿嘿一笑:“他的酒量我已經摸透,放心,不到天黑他醒不過來,再說咱喝的酒,可是有五十四度。”
隨後,寬衣解帶,放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