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偉給他點了煙,拍著他肩膀說:“鬆哥,走走走,去我家喝茶。”
隨後,徐小偉和扈豔梅架著葛金鬆回了家。
進了院子,把葛金鬆架進東屋睡房,葛金鬆倒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嚕。
徐小偉擦著臉上的汗說:“嗬…真是頭蠢豬!”
說完這句,徐小偉拽著扈豔梅去了另一個屋子,他讓扈豔梅在屋裡等著,自己走了出去。
徐小偉去雜物間抓了把黃豆,趴在堂屋的地麵上。
扈豔梅疑惑的問:“你把豆子撒在地上乾啥呀?”
“以防萬一。”徐小偉狡黠笑著回答。
然後他走進屋,倆人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親在了一塊,二人合一。
約摸過了半小時,睡在東屋的葛金鬆被渴醒,他起身搖搖晃晃來到堂屋準備找水喝,卻聽到對麵的睡房裡,有一陣陣壓抑的聲音。
這種聲音讓他清醒了一些,想起來是徐小偉和扈豔梅把自己送過來的。
隨後他心想:難道屋裡的倆人是小偉和自己媳婦?
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冷顫,抬腳往對麵睡房走。
剛走出兩步,腳下一滑,咕咚一聲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腦袋一陣迷糊,就暈了過去。
屋裡正快活的二人停下,扈豔梅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再出聲。
徐小偉對她做了個噤聲手勢,悄悄下炕,敞開房門一條縫,看到葛金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便扭頭對扈豔梅說:“沒事,他摔倒了。”
扈豔梅披了件衣服下炕,走到徐小偉身後,問了句:“他不會聽到咱倆的動靜了吧?”
徐小偉反問了句:“你剛才有沒有喊叫?”
扈豔梅說:“興奮過了頭,忘了。”
二人走出睡房,又把葛金鬆扶起來,弄到東屋讓他繼續睡。
婚姻裡都是一地雞毛的瑣碎,但有些人平淡的婚姻裡,都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有些人已經習慣了婚姻裡的爭吵,在平淡的日子沉默著,但她們每天感覺猶如萬箭穿心。
扈豔梅就是這樣的女人,沒什麼主見,娘家就一個妹妹,沒人撐腰,就忍受著婚姻裡自以為的苦難。
而膽小的她,卻在婚姻外,如魚得水般的瘋狂。
徐小偉想著再繼續快活的事,但扈豔梅沒了興致,便對徐小偉說:“我去院子給你洗衣服吧。”
徐小偉點頭答應。
傍晚時,葛金鬆再次醒過來,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媳婦被人抓起來,扒了衣服。
此時扈豔梅端著杯熱水走進來,遞給他,“喝點水吧。”
葛金鬆看了眼媳婦,漂亮的臉蛋嫩嫩的,他喝口水問:“小梅,幾點了?”
“六點多了。”扈豔梅回答。
“回家吧,天不早了。”葛金鬆晃了晃他的大腦袋說。
下床走到院子,他看到晾衣繩上麵掛著一些衣服還有幾個內褲,眉頭皺起來,抬手打了媳婦一巴掌,說:“你咋把自己褲衩晾在人家院子裡?還有沒有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