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望著扈豔梅的背影,哼笑一聲,自言自語道:“今晚有熱鬨看嘍…”
扈豔梅回到家,把自行車推進雜物房,然後去了堂屋。
葛金鬆陰著臉坐在靠牆的排椅上點燃了一根煙。
他瞅了眼走進來的媳婦,冷聲說:“說吧,咋回事?”
扈豔梅心裡很害怕,她小聲說:“金鬆,彆聽喇叭花瞎說,我…我跟小偉啥事也沒有。”
葛金鬆盯著扈豔梅,“今下午徐小偉老婆在家不?”
扈豔梅搖搖頭,“她吃了午飯就打牌去了,沒在家。”
“那今下午睡房裡的叫聲是誰弄出來的?”葛金鬆問。
扈豔梅一時沒了話,垂下腦袋不吭聲。
見媳婦不說話,葛金鬆頓時感覺腦子裡一顆悶雷炸響,他明白,自己媳婦背叛了自己。
此時他想起一個事,自己去水廠當貨車司機,就是媳婦介紹自己去的,而自己剛進廠,徐小偉就笑嗬嗬領著自己去了辦公樓入職。
想到這裡,葛金鬆暴怒了,他忽的一下站起身,走到扈豔梅跟前,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他這一巴掌勢大力沉,扈豔梅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隨後葛金鬆彎下腰抓住她頭發,又扇了一巴掌怒吼道:“曹尼瑪!說,到底咋回事?你跟徐小偉到底有沒有事?”
扈豔梅的臉火辣辣的疼,鼻子流出血,她一下子跪下來,哭著說:“金鬆你…彆彆發火,都是水廠那個馬主管,馬煜雯出的主意,還有周娜娜周老板,她…她們說我模樣好看,跑業務有優勢,跟小偉沒關係。”
扈豔梅在這個時候,依然保護著徐小偉,而把責任推到馬煜雯和周娜娜身上。
聽到她的解釋,葛金鬆咬牙切齒的說:“周娜娜?…好好好,正好明天我去你家拉嫁妝,我踏馬的開火車撞死你!!”
他惡狠狠的說完這些話,然後把扈豔梅拖到茶幾旁,將她右手按在木質茶幾上。
隨後他拿起旁邊一把水果刀,舉起來,噗的一聲,用水果刀將扈豔梅的右手釘在木桌上。
扈豔梅疼的哀嚎一聲,葛金鬆看著她手背上流出的血,哼了一聲:“你就在這反省一下,等明天我去找徐小偉,要是你倆真有事,我扒了他的皮!”
…………
與此同時,蒙陰縣的一個小山村裡,周娜娜的老家。
並不是很大的民房裡,屋裡屋外的燈泡全都亮著,院子裡,擺放著一些家具和家電,這些東西是娜娜的嫁妝之一。
屋裡嘻嘻哈哈一堆人,圍著飯桌喝酒。
周毅雄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隨後拍拍坐在旁邊妹妹的肩膀,說:“妹妹,明天你就嫁人了,哥總算等到這一天了!”
說著,他掏出一個銀行卡拍在桌上,又說:“這是哥給妹妹的嫁妝。”
周娜娜笑嘻嘻拿起來,調皮的問:“裡麵有多少錢啊哥?”
“不多,一百萬。”周毅雄說。
哥哥這句話頓時讓周娜娜鼻子一酸,要說這個世界上誰對自己最好,除了哥,沒彆人了。
此時坐在對麵的周父說:“我看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你們路上可得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