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慌了神,再次撥打娜娜手機,還是提示關機。
就在此時,馬煜雯打來電話,“喂徐哥,見到周姐了嗎?”
徐波說:“沒有,我在彆墅這兒呢,我在彆墅門前撿到了娜娜的鑰匙…”
電話那頭的馬煜雯啊了一聲,“徐哥你彆急,我猜周姐是不是去了醫院找孫韶林了?你先去醫院看看。”
徐波卻說:“不太可能,就算她去醫院,車子在這呢,而且娜娜心思細膩,她從來都不會丟落東西的。”
馬煜雯沉默幾秒說:“徐哥,孫韶林有一個很隱蔽的彆墅,或許娜娜被他弄到那兒去了。”
“快說,彆墅在哪?”徐波急問。
馬煜雯說了個大體位置,徐波著急起來,“小雯你把地址說清楚,這夜裡外環路沒路燈,讓我怎麼找那個彆墅。”
“徐哥,那個彆墅我和周姐隻去過一次,我隻記得那是一條林間小路,儘頭有個拱橋,過了拱橋就是孫韶林的彆墅。”馬煜雯說道。
結束通話,徐波趕緊上車,開車拐出小區,疾駛而行。
穿街過巷來到西外環,這是一條南北方向的公路,徐波降下車速尋找路旁的小路。
找了幾條小路進去又退出來,過了半小時,徐波開車再次進入一條小路,終於看到了一個拱橋。
徐波長舒一口氣,趕忙下車,發現拱橋前停著一輛黑色商務車。
徐波跑上拱橋來到前麵的彆墅,周圍黑乎乎一片,高高的院牆裡麵,透出一些光亮。
徐波走到門前推了推門,大門緊閉,又走到一旁爬上一棵樹,翻牆而入。
他極速跑到彆墅客廳門口,就聽到裡麵有男人的嬉笑聲,還傳出砰砰的動靜,像是木棍敲打麻袋的聲音。
徐波抬手拍門,裡麵安靜下來,有個男人問:“誰在外麵?”
徐波大聲說:“王八蛋,給老子開門!”
裡麵的男人嘿嘿笑起來,“兄弟,你是來找屋裡的女人是吧?彆急彆急,等我們哥幾個玩夠了就給你開門哈。”
徐波一聽,心臟頓時紮進一把刀子。
用肩膀撞了幾下房門,房門隻是輕微晃動,結實的很。
徐波心急如焚,借著燈光看向四周,右側有幾棵古樹,樹下好像有幾個塊石頭,徐波跑過去,發現這石頭至少有幾十斤。
彎腰抱起石頭,徐波快速返回到客廳門前,將石頭抱起來砸向房門,哐的一聲,房門厚厚的玻璃被震破。
徐波伸出手敞開門衝進去,這才發現客廳裡的沙發旁,站著三個身形挺壯的男子,其中有兩個男子手裡握著木棍。
沙發上,一個女人趴在上麵,她頭發散亂,腦袋垂在沙發上邊,上身的衣服被扒了去,隻剩內衣,她的後背上,有十幾道淤青,傷痕觸目驚心。
徐波認出來,這個女子就是娜娜。
在沙發前麵的茶幾上,有一個熱水壺,壺裡的水在此刻恰巧沸騰起來。
有個男子關掉水壺的開關,將水壺拿起來,舉到女人後背的上端,目光看著徐波,嘿嘿笑著說:“小子,你膽子挺肥啊,敢闖孫老板的彆墅。”
接著他又說:“你猜我把這一壺開水澆在她背上,她會發出啥動靜啊?嘿嘿。”
他這句話說完,旁邊那個拿著木棍的男子把手裡的木棍丟掉,然後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錄像機,隨後說:“差點忘了,孫老板說要把這個過程錄下來。”
看到這一幕,徐波的心臟猛跳起來!
縱然他心裡的怒火無法壓製,但也知道,一旦男子拿著的開水澆在娜娜後背上,肯定脫一層皮,那是怎樣一種疼?
開水澆落在後背的畫麵,徐波隻是想象了幾秒,他眼眶就濕潤。
人的善良是有上限的,但人心的惡毒永遠無法想象。
徐波勸自己此刻冷靜,他後退一步,左手從兜裡掏出手機,大聲說:“你們放了那個女人,這手機給你們,我花了五千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