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說:“小予,要不改天再去吧。”
林婉予搖搖腦袋:“不用,我去過他家好幾回,我媽跟她也認識,咱今晚就去。”
傍晚時,林婉予開著她的保時捷走在前麵,徐波開車跟著她,趕往林婉予同學的家。
她同學家住在城南,距離電視台倒是不遠。
途中林婉予介紹說她同學叫鄭睿哲,他媽媽叫馮瑤,在電視台是個領導。
林婉予一路指引著徐波到了城南一個小區,進入小區後,將車子停在一個公共停車位,隨後林婉予領著二人輕車熟路來到一棟樓前,按響樓道門門鈴。
不大會,樓道門哢的一聲打開,林婉予說了句:“我同學家住三樓。”
爬上三樓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她模樣略顯富態,耳環金項鏈佩戴的很齊。
林婉予笑著說:“馮阿姨好,我給鄭睿哲打電話他沒接。”
周娜娜趕緊接上話茬跟她問候:“馮姐好,我們來的唐突,希望沒打擾到您。”
說著,遞上自己名片。
馮姐接過名片笑著讓幾人坐,同時說:“咋會打擾呢,我家平時也不來個客人,我老公又常年出差,我巴不得家裡天天熱鬨呢。”
徐波將買的禮品放在電視櫃旁邊,此時林婉予開門見山的對馮瑤說:“馮阿姨,這是我媽兩個朋友,她們想找您做廣告。”
馮瑤哦了一聲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她仔細看了周娜娜幾秒,隨後笑著說:“我認出你了,怡秋礦泉水上的廣告圖像就是你。”
隨後她接著說:“這個忙我可以幫,能加快你們廣告的審核速度,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在廣告部工作了,調到了彆的科室,最重要的是廣告費的標準是改不了的。”
聽她這樣說,周娜娜從包裡拿出一個紫色方盒,放在茶幾上打開,然後推到她麵前,說:“馮姐,這是一個真品玉鐲,有些年份了。”
馮瑤低頭看去,幾秒後,她說:“那明天我去上班時給你問問。”
她話剛說完,此時客廳房門被敞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林婉予趕緊跑過去,說:“哎我說鄭睿哲,你下午忙什麼呢?打電話也不接。”
周娜娜和徐波同時扭頭看向那個青年,竟然中午在酒店洗手間門口挨揍的那個青年。
周娜娜在心裡苦笑,心想,這個事算是泡湯了。
青年此時也看到了坐在茶幾旁的二人,愣了一下,隨即表情不悅的說:“中午我在酒店吃飯,被狗咬了,下午去醫院了。”
馮瑤一聽,立即站起身走過去緊張的問:“兒子,被狗咬哪兒了?打疫苗沒?”
她兒子擺擺手說:“那隻大黑狗挺凶,幸虧我跑得快,沒被狗咬到,不過我腦袋撞門上了。”
徐波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很顯然他在說徐波。
隨後鄭睿哲對林婉予說:“林婉予,走,去我臥室,我又搞了不少碟片,很刺激哦。”
林婉予興奮起來,“那咱快去看。”
周娜娜望著她倆走進了一個臥室,心裡歎了一下,這個丫頭真是太天真,分不清好人壞人啊!
此時馮瑤問了句:“哎你們沒吃飯吧?正好我也沒吃,要不在這吃吧?”
娜娜笑了下:“馮姐,我們今晚還要趕回鄉下,就不打擾了。”
跟她告彆,二人就下了樓。
而此時三樓的一個窗子被拉開一道縫,鄭睿哲站在窗前往樓下看,看到樓下二人走出樓道口,他哼了一聲在心裡罵道:狗雜碎,敢打我,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此時坐在椅子上看碟片的林婉予朝著鄭睿哲喊了聲:“哎你在乾啥呢?快過來看錄像呀!”
鄭睿哲關上窗戶走到林婉予身邊坐下,他伸手摟住林婉予的腰,手從她小襖裡探進去。
林婉予啊驚呼一聲,扭頭瞪大眼睛說:“鄭睿哲你要乾啥呀?”
鄭睿哲笑著說:“小婉妹妹,瞧你嚇得,一會給你放好看的電影,嘿嘿。”
與此同時,走出樓道口的徐波對娜娜說:“娜娜,這個鄭睿哲不是好東西,咱給林婉予打電話讓她出來吧。”
周娜娜說:“再等等,假如讓林婉予知道了鄭睿哲是個壞青年,林婉予肯定會把這事告訴馮瑤,到時候馮瑤肯定就不會幫咱了,我送給馮瑤那個手鐲,價值至少一兩萬呢。”
徐波說:“那萬一那個壞青年今晚把林婉予給糟蹋了咋辦?”
周娜娜笑了一下說:“徐波,你想一想,假如今天咱在酒店遇不到他,那麼就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算咱知道了,能阻止什麼呢?再說鄭睿哲想要睡了林婉予,也是早晚的事。”
徐波點點頭,此時周娜娜又說:“但小予的爸爸幫過咱一次,我給林振東打個電話吧。”
周娜娜拿著手機剛要撥號,此時薛美城卻打來電話。
周娜娜以為她要找她女兒,接起電話便說:“薛姐,小予在她同學鄭睿哲家。”
但電話裡卻傳出薛美城虛弱的聲音:“這個事小予跟我說了,你們來我家,快…快點…”
周娜娜一聽,趕忙問:“薛姐你咋了?發生啥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