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從三輪車車鬥裡跳下去,然後扶著馬煜雯也下了車鬥。
馬煜雯揉著胸口對徐波說:“徐哥,謝謝你。”
徐波擺擺手,扭頭對老大爺說:“大爺,謝謝你啊,要不是碰到你,我倆就遭殃了。”
頭戴地主帽隻剩三顆門牙的老大爺臉上帶著心有餘悸的表情,他說:“哎呀沒事沒事,你們是不是得罪他們了啊?”
徐波拿著鐮刀,在地麵的土裡蹭了蹭上麵的血跡,把鐮刀放進車鬥裡,說:“大爺,沒事了,您快忙吧。”
老大爺哎了一聲,蹬著三輪繼續往前走。
徐波轉過身看向那兩隻黑狗,發現其中的一隻已經躺著不動了,便對馬煜雯說:“咱回廠吧。”
此刻馬煜雯的心裡有了感慨,女人再強,關鍵時候還得有男人保護啊!
往水廠走時,徐波看了眼馬煜雯胸口,那兒還有自己的腳印,便又問了句:“小雯你真沒受傷吧?”
徐波剛才跳進三輪車裡踩到她胸口,明顯的感覺到這一腳踩的很結實,自己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馬煜雯胸口挨了這一腳,肯定是疼的。
馬煜雯笑了下:“就算踩壞了你也賠不起啊。”
說完這句,她又瞅了瞅四下無人,就小聲問徐波:“徐哥,這玩意能玩壞麼?”
問完這句話,她就低下了頭,有點羞。
馬煜雯也是二十幾歲的女人,她雖未經人事,卻也在洗澡的時候,碰觸到敏感部位,也是能感覺到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奇特感覺。
而且她一直和徐波周娜娜住在一起,晚上聽到周娜娜的喊叫,腦子裡也是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麵。
徐波看著她,說:“應該玩不壞的。”
接著他又問了句:“小雯,你…被玩過麼?”
馬煜雯立即回答說:“沒有沒有。”
說著,她的臉就一陣紅,像是石榴花,她快步走到了前麵。
回到廠,馬煜雯把得到的錢放在周娜娜辦公桌上,說:“周姐,問題解決了,她們給了錢也道歉了。”
周娜娜看了眼桌上的錢,讚許說:“行小雯,乾的不錯。”
徐波此時說:“娜娜,那會碰到劉喜運兄妹倆了,他放狗咬我們,要不是遇到一個騎三輪的老頭,恰巧她車裡有刀,不然我和小雯身上就多幾個狗牙洞了。”
周娜娜皺了下眉頭,心裡為村裡這些事弄得心煩。
不過,她心裡明白,無論自己去哪兒開廠創業,那必然會遇到形形色色的或善良或惡毒的人,避免不了。
周娜娜吸了口氣說:“以後咱們沒事就彆去村裡了,等咱們掙了錢,就去縣城建廠,把業務重點放在縣城。”
馬煜雯點頭答應,隨後舉起朝著紗布的左手對周娜娜說:“周姐,我這隻手傷口一直好不了,還在潰爛,我想去大醫院檢查一下。”
她話說完,周娜娜思索幾秒,突然說——“小雯,有沒有可能林振耀在你手上傷口塗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