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被翁家惠拉著又往上爬了百米,前麵是一個涼亭,涼亭前麵是一個分叉路。
二人走進涼亭,娜娜一屁股坐在涼亭一側的長木凳,解開襯衣兩個紐扣,咽了口唾沫大口喘著氣說:“我怎麼這麼虛了?都怪徐波那個王八蛋!”
翁家惠捂嘴笑了下從包裡拿出一瓶水遞給娜娜,說:“周姐,喝口水涼快涼快。”
娜娜接過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由於喝的太急,水從嘴角溢出,流落在胸前,將白色襯衣淋濕一片。
喝完水,娜娜抹了把嘴,扭頭對坐在旁邊的翁家惠說:“不服老不行了,記得年輕時候在老家,我和我哥比賽爬老家那座山,連我哥都追不上我。”
說完這句話,娜娜就掏出手機,給哥哥發去一條短信:〔我,我在峨眉山頂上〕
不大會兒,周毅雄發來短信:〔大熱天爬什麼山?有病!閒的難受!〕
娜娜看著哥哥發來的短信哈哈笑起來。
此時,那兩個戴著茶色眼鏡的男子也走進涼亭,坐在了娜娜對麵的木長凳上。
茶色眼鏡後麵的一雙眼睛,盯著娜娜胸前值錢那兒,那兒隨著娜娜的笑聲在顫動,茶色眼鏡男子的嘴角在抽動。
此時翁家惠對娜娜說:“周姐,你還不到四十歲,還年輕著呢,你看我媽都五十多了,每天早上挑一缸水都不出汗。”
在翁家惠心裡,公司大老板像周娜娜這樣年輕的,還是第一次見,她就不由得拿自己娘跟她比,其實是想誇娜娜。
娜娜聽了她的話,心裡有些悲哀,是啊,自己已經三十六,真的快四十了。
翁家惠又說:“周姐,趁著天還涼快,咱快繼續爬山吧。”
娜娜點點頭,捶了捶腿,站起身被翁家惠拽著繼續往上爬。
到了第一座廟門口,娜娜剛要抬腳走進去,被翁家惠拉住,說:“周姐,來這廟裡都是求財保平安的,不是求生娃的。”
娜娜說:“管它呢,拜了再說。”
說著,娜娜走了進去。
翁家惠此時說:“周姐,我去小便,你在這等我會,等我回來咱倆一塊進去拜佛哈。”
說著,她就匆匆往廁所方向走去。
翁家惠剛走,此時兩個戴著茶色眼鏡的男子走到娜娜跟前,其中一個男子打開包,拿出一張折疊的黃紙對娜娜說:“這位女士,我這兒有張擋煞符,很管用的,是從九華山一位老師父那兒求來的,你要不要?”
他話剛說完,另一個男子接上他話茬說:“這張符不僅可以擋煞,還有保胎送子的功效呢,我和我老婆結婚三年沒懷上孩子,自從我家房門上貼了這個符,沒出半年我老婆就懷上了,有些事不得不信啊。”
聽完他倆的話,周娜娜哼笑一聲:“你們留著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說著,周娜娜把腦袋轉向一邊,看向寺廟大堂。
剛開始說話的男子又說:“我看你慈眉善目,肯定是位善良的女士,我猜你是來拜佛求子的吧?這張符我哥倆白送給你了!”
說著,他硬生生把手裡的符紙塞到周娜娜手裡,隨即二人轉身離開。
周娜娜望著他倆背影,微皺眉頭苦笑一聲,隨後低頭看手裡的黃紙,然後把黃紙展開。
這是一張挺厚實的巴掌大的黃紙,仿佛是特殊材料製作,上麵是紅筆畫著複雜的紋路,看上去倒是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