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瑞福開車往前到了一個路口右拐,拐進一條巷子後,他把車子停在路邊,他目光盯著馬煜雯的臉,眼中流露出心疼,抬手撫摸著,說:“疼不?”
馬煜雯看著他鼻血還在流,笑了下搖搖頭:“這點傷不算啥,以前受的傷多了。”
說著,她舉起左手,說:“你瞧,我指頭都被砍掉了一隻。”
謝瑞福看著馬煜雯缺了無名指的手,瞪大眼睛半天沒說話,隨後,他眼中竟然流出淚,緊緊把馬煜雯的手握緊。
馬煜雯見他哭了,心裡一陣莫名其妙,就說:“怪不得你爹的財產不給你呢,你都二十三了還哭鼻子?”
說完這句話,馬煜雯見他低頭不語,就又說:“你不是說要陪我玩麼?現在去吧。”
說著,她打開儲物盒拿出一遝紙巾遞給謝瑞福,說:“你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門診看看?”
謝瑞福搖頭露出笑容,接過紙巾擦了擦臉,說:“雯姐,我的傷沒事,你以前經曆了什麼?”
馬煜雯說:“姐經曆的可多了,以後慢慢告訴你。”
謝瑞福點頭,“嗯,那我帶你去玩。”
就這樣,二人帶著傷,去了遊樂場坐摩天輪,又去了莫愁湖劃船。
玩到四點多時,謝瑞福把馬煜雯送回旅館,讓她在旅店等著,說要回商場一趟,晚上過來接她去吃飯。
馬煜雯對他說:“你去忙工作吧,反正我沒事,我等你。”
謝瑞福看著她,眼睛不眨的說:“雯,一定要等我。”
馬煜雯笑了下,“怎麼不叫姐了?”
謝瑞福說:“不,我要你做我妻子。”
聽他這樣說,馬煜雯不動聲色說“快去吧。”
謝瑞福走出了客房,馬煜雯剛要準備去浴室洗澡,房門響起敲門聲,她敞開門,見謝瑞福站在門外,就問:“又咋了?”
謝瑞福目光灼灼的盯著馬煜雯,伸出手說:“來,拉鉤,等我。”
馬煜雯噗嗤笑出聲,“怎麼跟孩子似的。”
跟他拉了勾,謝瑞福這才步伐堅定的放心離去。
馬煜雯望著他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心裡湧起一絲莫名的感動,她抿著唇心想:要是他不是我弟弟,做我男朋友的話,還是可以的呢。
返回客房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她想了好大一會,決定改變最初的計劃。
隨後她起床下樓走出旅店,去一家商場買了一個數碼相機還有一隻錄音筆,返回了旅店。
過了一個小時後,窗外天色完全暗下來,城市的霓虹亮起。
馬煜雯站在窗前,雙臂環胸望著窗外夜景,此時肚子咕咕叫起來,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經六點。
就在此時,手機響起鈴音,她拿出手機一看是徐波打來的,就接起電話:“喂徐哥。”
電話那頭的徐波說:“哎小雯,你那邊事處理的咋樣了?沒出什麼事吧?”
馬煜雯趕緊說:“我這邊沒事,我啥時候回去還不確定,家裡都還好吧?”
徐波回道:“都挺好,那你儘快處理,自己注意安全。”
跟他通完電話,客房房門響起敲門聲,馬煜雯把手機丟到床上,小跑到房門,敞開門後,看到了一大捧紅豔的玫瑰花。
謝瑞福從玫瑰花後麵露出腦袋,笑著說:“鮮花贈美人。”
馬煜雯接過鮮花,歪了下腦袋,聲音柔柔說:“我餓了。”
謝瑞福立即說:“我帶你去文睿大廈吃飯,那個飯店是咱家的產業。”
聽他說咱家兩個字,馬煜雯心臟莫名顫動一下,但她不想去那個飯店,怕碰到她母親江雨翼,那麼就露餡了。
她搖頭說:“我不想去大飯店,你不是想聽我的故事麼?那你帶我去個小酒館,你買酒,我講故事。”
謝瑞福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說:“好,聽你的。”
二人開車穿過幾條熱鬨的街道來到一家小酒館,二人下車後,謝瑞福指著那家小酒館說:“這家酒館可以不?”
馬煜雯目光看過去,酒館門楣上的招牌寫著“小兩口酒館”。
馬煜雯笑起來,說:“你故意的吧。”
謝瑞福也笑了,他牽起她的手:“走,咱進去吧。”
小酒館裡隻有七八張飯桌,閒著一半,二人找了張空閒的飯桌坐下,店夥計此時走過來,把菜單遞給馬煜雯。
謝瑞福此時說:“雯,你點吧,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