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娜娜就往房門口走。
徐波一把拉住她手腕,說:“娜娜,今晚在這睡吧,你看被窩都被咱倆給弄得快著火了。”
娜娜脫開他的手說:“我要回去換衣服,你明天早點去廠,彆耽誤了事。”
見她執意要走,徐波沒再強留,就跟著她走出客廳門外。
娜娜說:“回去吧,睡覺彆蹬被子。”
她話音剛落,就被徐波一個公主抱抱起來,往樓下走去。
娜娜下意識勾住徐波的脖子,在走到三樓的拐角處,娜娜的眼淚在漆黑的樓道裡,無聲的落下來。
她不輕易落淚,但此刻,她真的想回到從前,誰不向往單純的甜蜜與幸福呢?
徐波抱著娜娜走出樓道外,又將她抱到車旁,才放她下來。
徐波喘著氣說:“路上可能結冰了,回去時候慢點。”
娜娜在黑夜裡點點頭,開門上車,發動車子離開。
車子拐出小區門口時,徐波返回屋子,把床上的床單換了一個,重新躺下休息。
徐波此時心裡的陰霾散去了一半,不管怎樣,娜娜主動來找自己,說明她對自己的感情,還是挺深的。
屋子沒關燈,徐波望著牆角有蜘蛛網的屋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
次日一早徐波就開車去了怡秋公司,途中給於曉霞打去電話,說今天不去你的廠了,有要緊事要辦。
曉霞回:“徐哥你先忙自己的事,不用擔心我這兒。”
徐波開車到了怡秋辦公樓下,恰巧方文靜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杯五穀豆漿喝著。
她看到徐波來了,就笑著問:“哎徐哥,你咋來了?”
徐波抬手朝著整個廠區劃了半圈,說:“這是我和娜娜打下的江山,我自然要回來的。”
方文靜咯咯笑幾聲,“徐哥,難得看你開玩笑呀。”
此時徐波想起了方文靜的姐姐方文瑤,她曾拜托自己留意她老公,就問方文靜:“哎小靜,你對你姐夫了解麼?”
方文靜說:“當然了解啊,我姐夫成熟穩重有能力還顧家,還疼我姐,是個好男人。”
徐波哦了一聲,和她一起往樓上走。
到了四樓走進娜娜辦公室,方文靜脫了外衣打開空調,打了桶水拿拖布拖地,又過了會,娜娜來了。
她穿了件純黑色呢子大衣,頭發紮成一個發髻,精神頭比前些日子好了一些。
徐波問:“娜,咱幾點過去?”
娜娜說:“現在就走。”
隨後她叮囑了方文靜一些事,就和徐波下樓,開車往老兵戰友居住的鎮子駛去。
徐波開著娜娜的寶馬車,娜娜坐在副駕座,路麵的雪未融化,徐波沒敢快速開車。
徐波邊開車邊跟娜娜說話:“娜,這次咱縣城發生這個事,對咱沒影響吧?”
娜娜搖搖頭:“影響不大,但縣委裡麵可能會換一些人,孫振霄有可能下台。”
徐波想了想:“孫振霄幫助咱好幾次,我感覺他是個好領導,咱要不要去看看他?”
娜娜無表情笑了下,“不用,在他們眼裡,咱算不上一棵蔥,再說他幫咱們是源於他爹給他的壓力。”
二人聊著天,一個小時之後就來到了老兵戰友的鎮子,到了他家後,才了解到,老兵的遺體已經被老兵兒子運回了省城。
娜娜當即決定,去省城,參加老兵的葬禮。
同時,打電話給劉誌山,讓他騰出時間也去參加葬禮。
到了省城,時間已經接近晌午,省城的雪比縣城要小很多,路麵基本無雪,隻有牆角旮旯有雪堆積。
徐波開車直接去了老兵住的房子,那兒已經聚集了一些人。
在院門口一側,擺著個一米多高的方桌,娜娜從包裡拿出一萬塊錢,送上帛金,記賬先生記下名字,隨後旁邊一個拿著鑼的中年人敲了下鑼,大喊一聲:“上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