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站著三個挺壯的青年,都穿著西服,從他們凍的通紅的鼻子來看,他們都挺冷。
娜娜看到這一幕,急忙跑過去,拉了一下哥哥,小聲說:“哥,你這是要乾啥?咱報警算了,彆私自解決這事。”
周毅雄丟掉煙,摸了摸娜娜的頭發,說:“小娜,哥有分寸,一會哥給你放煙花瞧瞧。”
就在此時,油老婆和油老漢兩口子還有他們的女兒小紅,氣喘籲籲爬上山嶺。
扒拉開看熱鬨的人群,老兩口見自己大兒子頭朝下吊在樹上,頓時氣得渾身哆嗦,指著周毅雄和娜娜,說:“你們……你們要乾啥?放了我兒子,不然我報警!”
周毅雄說:“好啊,你報警吧,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報警,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你兒子大牛的祭日。”
油老婆一聽,撲通一聲跪下來,哭著道歉:“求你放了我兒子,你叫我乾啥都行啊,求求你了…”
周毅雄沒搭理她,目光看向周圍看熱鬨的村民,仰了仰臉,大聲對他們說:“油老婆指使她倆兒子打斷我娘的腿,這就是她們作惡的下場,我就算被抓起來槍畢,我也要讓欺負我家人的人血債血償!!”
他的話音剛落,一公裡之外的村裡,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一間民房的房頂被掀翻,一團塵土夾雜著破碎的瓦片,升騰上天空!
緊接著,村裡的狗叫聲雞鴨叫聲響成一片。
眾人都被這突然的巨響嚇了一跳,有個看熱鬨的村民說:“快回村看看,誰家房子炸了!”
娜娜此刻才明白,她哥哥說的煙花,就是這。
眾人呼啦啦往山嶺下跑,十多秒後,山嶺上就隻剩這兩家人。
周毅雄抬手指了指村子,扭頭對娜娜說:“哥放的煙花好看不?”
隨後他從身後一個青年手裡拿過一個黑色包,拉開拉鏈從裡麵拿出三萬塊錢,丟在油老婆夫婦麵前,說:“你家煤氣罐炸了,拿著這錢,把房子修修吧。”
油老婆和油老漢一聲不吭,撿起了地上的錢,油老漢對周毅雄說:“小雄啊,你把我兒子放下來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彆難為我兒子,行嗎?”
周毅雄對他說:“我叫你一聲三叔,咱都是一個村的,我不想把這事弄得太難堪,這樣吧,你這倆兒子隨便挑一個,打斷一條腿,這事就算了。”
油老漢兩口子聽到周毅雄說出這話,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但自己兒子打斷人家母親的腿,這事是明擺著的事實。
還有就是,油老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周家這個兒子周毅雄,平時他不怎麼回家,村裡關於他在外麵乾什麼工作,都不知道,所以她才大膽,指使自己倆兒子去周家進行報複。
沒想到周毅雄領著一群黑衣人直接來到自己家,把自己兩個兒子拖到山嶺吊在樹上,還炸塌了自家房子,這才讓油老婆害怕起來。
此時,油老漢歎了口氣,咬了咬牙說:“好,我答應你,我兒子該打!”
聽他這樣說,周毅雄就吩咐人把大牛從樹上放下來,油老漢搬起地上一塊石頭走過去,恨恨的說:“給我跪下!”
大牛就乖乖的跪下。
周毅雄握住娜娜的手,說:“就這樣吧,咱先回家。”
說著,他拉著娜娜往山嶺下走,徐波還有那三個黑衣青年跟在後麵。
在幾人走出七八米時,身後就傳來一聲慘叫,周毅雄又停住腳步,他轉過身,說:“哦還有件事,我家方圓百米之內,你們家的人不準踏入,不然,可不是斷腿的事了。”
說著,他繼續往山嶺下走。
娜娜此時對哥哥說:“唉,哥,這事也怪我,本來就是一盆禿雞毛的水的小事,沒想到弄成這樣。”
周毅雄邊走邊說:“已經發生了,以後咱爸媽在村裡沒人敢再欺負。”
接著又說:“縣城醫院條件不行,我準備把咱媽接到省城,讓咱爸媽在省城過年吧。”
娜娜點點頭說:“行,我跟你一塊去。”
眾人走到山嶺下之後,周毅雄對娜娜說:“你先和小波去縣城吧,我去趟村長家,把這事說說,彆讓他們在村裡亂傳謠言。”
娜娜答應,和徐波上了車,徐波發動了車子之後,問娜娜:“還去你家裡看看麼?”
娜娜說:“去油老婆看看吧,看看他家房子炸成啥樣了,我哥也真是的,萬一傷著無辜的村民咋辦啊!”
徐波說:“應該不會,村裡大半的人都跑去山嶺看熱鬨了,再說煤氣罐爆炸最多能掀了房頂,對周圍房子沒啥影響,以前曉霞的村子就發生一起這樣的事故。”
二人回了村,車子停在娜娜家門口,徐波和娜娜去了油老婆家,遠遠的就看到他家屋頂有個大窟窿,其它房屋都好好的,這才放了心。
娜娜鬆了一口氣,對徐波說:“咱走吧,去縣城把我媽送去省城。”
徐波問:“娜娜,那你還跟我回家過年嗎?”
娜娜說:“我答應了你,當然會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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