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說:“徐波,你不想想王廠長那個廠子規模有多大?你能不能管理那麼大規模的工廠先不說,假如你收購那家廠子,你一個自己的人都沒有,咋開展工作?”
“還有,王廠長被逼跳樓,說不定他手下人害了他呢,我覺得你還是先開個小廠,一步一步來比較穩妥。”
聽完她這一番話,徐波想了一會,就說:“行,娜娜我就聽你的,哎對了,你公司南邊北邊的地不是都閒置著麼?我就在你公司旁邊建廠吧。”
娜娜一聽,說回了句:“那彆離我公司太近了啊。”
徐波笑起來說:“娜娜,你經營的是水廠,我是機械廠,五行裡麵講的是金生水啊,我生你。”
“滾蛋,睡覺吧你!”娜娜說著,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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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波先去了曉霞的廠子,在幾個車間轉了一圈回了辦公室,就給在縣委工作的田芊羽打去電話,跟她說自己想在西外環怡秋公司旁邊建個廠子。
田芊羽在電話裡說:“徐波,晚上去我家吧,正好我老公出差回來了,一塊吃個飯,研究一下。”
徐波立刻答應。
掛了電話,徐波心想:這個事應該會很順利的,雖然自己和田芊羽隻打過幾次交道,但田芊羽眼角的那塊胎記,是自己從範雲柏那兒得到的藥,幫她治愈的。
而且範雲柏還親自去她老家,把她爹的腿給治好了,就衝這些,田芊羽也會幫自己。
到了傍晚,徐波買了一箱茅台幾條煙,就去了田芊羽家。
敲開她家門,徐波看著門內站著個虎背熊腰,個頭比自己還高的男子,頭發梳的像牙刷一樣整齊,白襯衫紅領帶,一副乾部派頭。
徐波立即笑著說:“您是田姐老公吧?我叫徐波,上午我跟她約好來家裡談業務。”
雄壯男子一笑,跟徐波握了下手:“哦哦,我媳婦跟我說過,快快,進屋坐。”
徐波坐在沙發上時,男子說:“我叫徐鐵根,在銀行工作,咱倆還是同姓唻。”
一邊說著他一邊泡茶,同時他看到了徐波帶來的茅台酒。
泡了茶坐在徐波對麵,掏出煙遞給他,徐波看了眼廚房,說:“田姐在廚房裡做菜吧?你看我來還得麻煩田姐下廚。”
徐鐵根哈哈一笑:“你不來我媳婦也得下廚啊。”
徐波也跟著哈哈笑起來。
過了會,廚房門敞開,戴著圍裙的田芊羽走出來,她端著菜笑眯眯往茶幾旁走,一邊對徐波說:“徐波,外邊冷吧?”
徐波說:“還行,天氣預報說過幾天回暖,溫度能有十多度呢。”
菜上桌,碗筷擺好,田芊羽就坐在他老公身邊。
沒想到她剛坐下,就被徐鐵根一把摟住,在她臉上親了口,嘴巴裡嘿嘿笑著:“媳婦,你做的菜跟你一樣香。”
田芊羽臉有些漲紅的把他推開,表情尷尬的對徐波說:“我老公平時就沒個正行,嗬嗬…”
徐波笑了下說:“徐哥一看就是爽快人。”
徐鐵根說:“我小時候在東北出生,後來就來咱山東了。”
說著,他打開一瓶茅台,一邊倒酒邊說:“徐波,我看你也挺壯實,酒量一定不錯,今晚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見他這副自來熟的樣子,徐波也沒客氣:“好徐哥,我陪你喝。”
田芊羽喝的是啤酒,過了會她說:“徐波兄弟,自從孫副縣長下台後,縣委換了幾個領導,我也被調到彆的部門了。”
徐波一聽愣了一下,田芊羽繼續說:“不過你放心,反正我還在縣委,你這事我儘力幫你辦,應該會順利的。”
徐波笑著端起酒杯說:“田姐,我敬你一杯,需要打點的話你開口,我提前準備一下。”
此時徐鐵根一口喝光杯中酒,看了眼徐波,說:“可以啊兄弟,酒量不比我差啊,來,咱換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