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陸晏臉上仍有遲疑之色,劉諶輕飄飄的說道:
“若是陸卿不放心的話,朕這就給汝主去一封書信,把朕的做法告知於他。”
“也好讓陸卿放心!”
聽到劉諶的話,陸晏當即便說道:
“多謝陛下,這倒不必了。”
“既然陛下有心愛護,那外臣也隻能愧受了。”
陸晏怎麼可能讓劉諶給孫皓寫信,本來孫皓就對陸家有所猜忌,萬一再因為這件事有什麼誤會,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左右不過是一年半載,等把蜀漢的水師訓練出來自己就走!
劉諶看著陸晏的反應,臉上笑意更濃。
早在向條回來之前,他就已經把自己在建業的經曆全都告訴了自己。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建業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不難猜出孫皓這個被張布和濮陽興推舉上來的皇帝。
想要嘗試擺脫張布和濮陽興的掌控。
而張布和濮陽興的背後,還站著吳國的各個世家。
這些世家在吳國朝堂上的能量可比益州世家的能量大的多。
所以孫皓恐怕要用一種很極端的方式來做這件事。
而陸晏之所以會被派到成都,多半也是想借自己的手控製住陸家。
這個孫皓,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隻可惜孫皓不知道的是,劉諶從來都沒有把吳國當成盟友,而是把吳國當成大漢的反賊。
隻不過這個反賊暫時還有能用得到的地方而已。
所以劉諶也願意暫時配合一下孫皓。
不過配合歸配合,該給他添的堵還是不能少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晏便留在成都等待船隻從長江到達漢水。
同時劉諶也把之前講武堂一期中那些對水戰有興趣的學子們全都交給陸抗,讓他來教這些學子。
對於這些學子的身份,宗預等人建議向陸晏隱瞞。
但卻被劉諶給拒絕了,這種事根本就瞞不住。
且不說陸抗這段時間生活在成都,就算自己能儘力遮掩,這些出身講武堂的學子們也會在日常的學習中不經意的露出一些東西。
與其被陸晏發現,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示給他。
東吳真要是能學去,也算是他們的本事。
隻可惜劉諶敢讓孫皓學,東吳卻未必有大漢這種破而後立的先天條件。
在陸抗教這些學子們理論知識的時候。
劉諶給孫皓去了一封信。
信中劉諶把自己如何對待陸晏一行人寫的清清楚楚,連帶著那第一批的五千萬錢一起送往了建業。
至於接到信的孫皓會怎麼想,那就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四月,二十餘艘船隻在吳軍的護送下到達漢水。
自然也瞞不過魏軍的監視。
這件事分彆被快馬報往洛陽和長安。
也是在同一時間,得知船隻已經抵達漢水的劉諶,立刻讓陸晏帶著那些學子們前往漢中。
雖然水師自成一軍,但名義上卻是由薑維統領。
而劉諶之所以非要強加給陸晏一個官職,也有讓他受薑維約束的意思。
所以在陸晏出發的時候,劉諶還給薑維去了一封密信。
讓薑維儘可能的從陸晏的嘴裡掏出真東西,同時也要儘可能的放緩水師成型的腳步。
免得讓陸晏太早的返回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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