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司馬望早年過繼給司馬朗的緣故,所以早就已經奉祀司馬朗。
但因為司馬攸本身的情況簡直和司馬朗一模一樣。
這讓司馬攸壓根就不信所謂的奉祀一說。
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又怎麼會被逼的出逃洛陽?
而司馬望都督雍涼多年,頗有賢名。
但是在自己割據長安之後,已經漸漸的淡出朝堂。
現在突然跳出來說要以他的名義替自己向關中士族借兵禦敵。
司馬攸從親情上當然願意相信司馬望的說法。
但內心卻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誡自己,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所以司馬攸很糾結。
若是不問關中士族借兵,那兩萬騎兵能把雍州翻個底朝天。
可若是讓司馬望出麵,豈不是證明了自己的無能,並且間接的提高了司馬望的威望?
這對司馬攸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就在司馬攸糾結的時候,鐘會開口了:
“司馬都督此言乃是為國之言。”
“秦王何不納司馬都督之諫,讓他往關中士族借兵?”
司馬攸聞言抬頭看向鐘會,發現鐘會眼裡有種彆樣的意味。
出於對鐘會的信任,司馬攸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煩請叔父走一趟。”
“既為國家,也為咱們司馬家!”
司馬望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大殿。
等到司馬望走後,司馬攸迫不及待的說道:
“鐘卿方才為何有那番言論?”
“須知道孤這叔父在雍涼二州頗有盛名,孤擔心萬一...”
鐘會卻毫不在意的說道:
“秦王擔心什麼?”
“擔心司馬都督借不來兵,還是擔心他借此次機會行不軌之事?”
司馬攸沒法正麵回答,隻能含含糊糊的說道:
“此二者皆孤所慮也!”
鐘會笑著說道:
“殿下也知道那關中士族為何會受咱們統轄。”
“無非是想為家族謀取利益罷了。”
“可利益也分大小長短。”
“司馬都督今年已經六十有五,黃土都快埋到脖子的人了。”
“殿下怎麼會覺得關中士族會把寶重新押到他的身上?”
“除非關中士族打算借著這個機會重新投靠司馬炎。”
“可他們若是要投靠司馬炎,從一開始就不會站在咱們這邊。”
“所以臣以為,司馬都督此次出麵,必能借來兵馬!”
聽到鐘會的這一番分析,司馬攸心中的擔憂散去:
“當真是當局者迷啊。”
“若不是鐘卿此番言論,孤已被一葉障目矣!”
鐘會接著說道:
“不過雖然司馬都督有很大可能借來兵馬,但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當務之急是趕緊問問杜將軍戰況如何。”
“順便打探一下這兩萬兵馬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還有沒有彆的咱們不知道的!”
司馬攸連連點頭道:
“鐘卿所言極是,孤這就給杜卿去信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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