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向帳外傳令,很快,煎炒烹炸燜溜熬燉八位將軍就齊聚中心大營。八位將軍看了眼旁邊躺著的蔥王,內心裡五味雜陳,他們都不明白,以前能征善戰的蔥王,這次怎麼連金牛的攻擊都沒躲開,還被傷得這麼嚴重,他們哪知道蔥王在背後已經被人下了藥。
二當家說道:“八位將軍,請坐。今晚把幾位招過來,我是有要事相商。”
蔥軍八將之首的煎將軍說道:“二當家,現在蔥王重傷不醒,還有什麼事情比治療蔥王更重要呢?有什麼事還是等蔥王醒了之後再說吧!”
軍師這時候已經退到二當家的身後了,在這裡是沒有他的座位的,軍師說道:“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現在蔥王不省人事,應該先選出一位新的首領來掌管全局,這難道不是更重要的事情嗎?”
烹將軍一聽,跳了起來,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指手畫腳!來人呐,給我把他叉出去!”
“慢著,我看誰敢!”說話的正是二當家,“烹將軍,不要動怒,這是我的幕僚軍師,他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話,你要是覺得有什麼異議,可以當麵鑼對麵鼓的說出來,何必生氣呢!”
“說出來就說出來,二當家,你不就是想趁著蔥王重傷要奪權嗎?我告訴你,隻要蔥王有一口氣在,我誰也不認。要是有人想在這個時候弄一些爭權奪利的勾當,那得先問問我老烹手裡的兵器!”
其他幾位將軍雖然默不作聲,但在心裡是支持這位以脾氣火爆著稱的烹將軍的。他們斜眼看了一下二當家身後的所謂軍師,一看他的樣子,心裡就十分不屑。之前他們曾經聽說過這幾天二當家營裡來了這麼一位軍師,隻是從未見過,這次還是第一次見麵,看來二當家早已經和軍師商量好了這一切。其實他們心裡也都明白,蔥王的傷絕對不是一天半天能好的,現在群龍無首,而二當家掌權則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就是總感覺有那麼一絲不快。
二當家看著場上的眾將,說道:“各位將軍誤會軍師的意思了,現在大哥就在旁邊,他不會希望我們幾個起內訌吧!而且我也沒打算要去奪什麼權,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咱們還為大哥報仇嗎?”
八位將軍裡有好幾個都是當年蔥王一手提拔起來的,關係都很不一般,一聽這話,不少人就已經坐不住了,其中燜將軍說道:“二當家這話是什麼意思?還請說個明白!”
“今日在女郎山上,你們還記得那條突然殺出的黑龍嗎?他就是我們的老鄰居繡江河龍王兒子,拓龍!”
墨龍在上麵一聽,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還能把我和小拓認錯呢,小拓白白淨淨的,跟我可完全不一樣啊!
燜將軍想了想說道:“二當家,繡江河與我蔥營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他繡江河怎麼會與我們做對呢?我想還是不要弄錯了吧,您見過那個什麼拓龍,就一口咬定是他?。”
“燜將軍,我知道你向來謹慎,我是沒見過那個拓龍,可有人見過。軍師,你說說吧!”
二當家說完,軍師麵對八位蔥將說道:“我原本就是繡江河裡的,與那拓龍何止是見過,我就是受他的迫害才離開了繡江河。原本我的父親是繡江河龍宮裡的丞相,為人謹言慎行,可是卻接連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那拓龍年輕氣傲,野心勃勃,一直想收服章丘大蔥,隻因蔥營兵多將廣,無處下手,於是就設計和女郎山上的金牛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我父親隻因說了幾句公道話,便被他們罷官奪職,囚禁起來,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今天我雖然沒親眼見到那條龍,但是二當家回來和我一描述,我就立馬斷定,那必然是拓龍無疑!”
烹將軍聽了之後說道:“怪不得呢,那頭金牛怎麼那麼有底氣啊,原來是有繡江河老龍王做靠山,老龍王的兒子都摻和進來了,一定是他們把金牛救走了,我現在就去繡江河龍宮要人!”說完,烹將軍就要往外走,二當家高聲說道:“烹將軍且慢,容我再說一句。”
旁邊的燉將軍忙把烹將軍給拉了回來,烹將軍說道:“二當家您還有什麼要說的,事情很明顯了,我就去繡江河龍宮去討個公道!”
“烹將軍不必心急,要論和大哥的感情,我比你們都要進一步,大哥這個樣子我比你們還難受,但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人家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必然有所準備,你現在冒然前去,恐怕會遭遇不測。”
“那怎麼辦啊?我們得為大哥報仇。”烹將軍對其他幾位將軍說,“兄弟們,你們是怎麼想的,咱們要不要為大哥報仇?”
此時帳內已是群情激憤,有幾位已經喊出聲來了,“報仇!為蔥王報仇!”
煎將軍攔住大家“各位兄弟,你們先冷靜一下。二當家,我們兄弟八個都受過蔥王的恩惠,現在蔥王人事不知,既然要為蔥王報仇,恐怕還得仰仗您來主持。二當家,您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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