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應該是三界之中工作效率最高的機構了,快到根本不會容張曜他們仔細商量就會卷土重來,而且在張曜看來,這是個無法躲避的劫難。
王小c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說道:“隻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九死一生!”
“把事情搞大?”張曜問道。
“對,首先這是基於您和小拓做的事情是正確的,其次就是要讓更多的人了解這件事情。”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暫時還沒有,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抵擋住馬上就到的威脅!”於是王小c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然後看向墨龍,想聽聽他的想法。
墨龍沉思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道:“乾!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我現在就去!”
“小墨,你可要想好了,”張公說道,“這可就把你們百脈泉水域牽扯進來了啊!”
“我明白,我會先告訴父王,請他老人家拿主意!小棠,你就隨我去一趟吧!”
小棠點點頭,王小c又說道:“梅福,你也跟著去辦另一件事。”梅福聽完,答應一聲,便和墨龍小棠一起出發了,順帶著將昏迷的小拓也帶走了。
張曜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歎道:“唉,恐怕力量還是差得很遠啊!”
“現在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個人就在黃河上空,談了幾個設想,卻都被否決了。就在這時,隨著一聲斥喝,黃河北岸半空朦朦朧朧出現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黑白無常,還有一人是地府四大判官之一的崔鈺,隻是這次他的手裡沒拿著生死簿和判官筆。
三人的身後整齊排列著五千陰兵,崔判往前走了一步,向對麵說道:“張公,何必要大費周折呢,免不了還是得去地府一趟,你是想被請去,還是被捉去,自己看著辦吧!”
張曜仰天大笑道:“哈哈,現在對我來說,請和捉應該是一回事了吧?”
“那得看你怎麼想了!”
“崔判,還記得百年前我魂歸地府,您細查生死簿,明察秋毫,善斷是非,向閻君陳列我之功過,我能有今天也得多虧您的抬舉啊!”
“生死簿上如何寫的,我便如何向閻君彙報,所有人的是非功過都與我毫無關係!可是今天,你擾亂地府秩序,私禁魂魄,天條地規都不容得!”
張曜笑道:“橫死之人不能過奈何橋,水鬼要想輪回就得尋找替身,這是哪門子天條,又是哪門子地規,隻不過徒增人間罪孽罷了!我隻恨自己能力有限,隻能改變黃河這一段水域,天下又有多少枉死之人?”
“你說的這些不是我能改變得了的,廢話我們就不多說了,黑白無常,去把他們抓走吧!”
崔判說完,黑白無常應了一聲,兩個人互相對望一眼,心裡直打鼓,剛才那幾個人哪裡去了,可四下看了看也沒什麼陷阱之類的布置,再加上身後這五千陰兵壯膽,他們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白無常一揮手,身後立刻出來一個隊伍,準備去捉拿張曜二人。突然,平靜的黃河水沸騰了起來,混濁的河水像是開了鍋一樣,連同泥沙形成了巨大的漩渦,一層一層的波紋飛速旋轉,隻見從漩渦中心升起一道厚厚的人牆,乃是張曜手下黃河濟南段的五千護河水兵,他們齊齊站在張曜和黑白無常中間,擺出準備擋住陰兵衝擊的架勢。
黑白無常看向陸判,陸判冷笑道:“張公,這是你黃河宮所有的兵力了吧?難道你沒有想過,你的五千水兵對陣五千地府陰兵純粹就是螳臂當車嗎?”
張曜沒有說話,黃河水兵中一位將軍說道:“我們勢與張公共存亡!”五千水兵也一同喊著“勢與張公共存亡”的口號。張曜聽後眼鏡微閉,搖了搖頭,他心裡自然明白陸判所說的話,今天他的五千黃河水兵怕是要片甲不留了,可是他更明白即使自己下令讓他們離開也根本無濟於事,這些兵將對自己太死心塌地了,就算失去生命也會保全自己,既然如此,多說也是無益。
陸判衝著黑白無常微微點頭,白無常下令立刻衝陣,就在這時,黃河南岸天邊黑壓壓來了一隊人馬,前麵帶隊的正是墨龍,他從百脈泉水域緊急集結了兩萬蝦兵蟹將,帶來助陣。王小c看到及時到來的小墨,心裡暗暗高興,可當他看向張曜時,卻沒有看到他一絲表情的變化,是張公不忍看到殺伐,還是這些蝦兵蟹將也不足以抵擋陰兵呢?
墨龍來到王小c和張曜身邊,說道:“我與父王說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聽我的。緊急之下就湊了兩萬蝦兵蟹將,不過放心,後續還會有援兵!”
王小c點點頭,看向對麵,正在陸判猶豫之時,又聽見南岸半空有人喊道:“小c,小墨,我來也!”
眾人向後看去,黑壓壓又來了一隊人馬,王小c驚奇地喊到:“是白雲湖的藕大!”等藕大到了近前,他問道:“你怎麼來了?”
藕大笑道:“小棠來給我們報信說你們在這裡遇到難處,所以我特地帶了十萬藕兵前來助陣!”原來在去百脈泉的路上,墨龍怕蝦兵蟹將人手不足,臨時想到讓小棠順路去一趟白雲湖,看他們能不能施以援手,沒想到藕大這麼仗義,直接將白雲湖十萬藕兵全都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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