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儘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赴湯蹈火倒不至於,但也算是水深火熱。”韓道長像是想起來什麼,皺了下眉頭,隨後展顏一笑道,“既然是求人辦事,那得有見麵禮啊!”說著話,他一展手掌,光芒中出現一些金屬塊。“你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王小c搖了搖頭。
“這是你的好快刀碎塊,那日陣中,王莽催動好快刀為你擋下一道霹靂,他進入大禹玄圭中保下性命,可是這把刀卻碎了。”
“大禹玄圭?”王小c又看了眼身上隱隱若現的赤羽甲,也感受到了頭上的凰翎盔,心中納悶兒,他們不都已經在十點鎖魂陣裡化成儕粉了嗎?
韓道長看出了王小c的疑惑,又說了那句“日後你自然會知道”,搞得王小c更迷惑了,日後誰來告訴我呢?你既然知道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還賣的什麼關子啊?
“我現在將好快刀修複,送給你,也算報你相助之恩。”韓道長說罷,也沒等王小c說什麼,便將好快刀碎塊扔了出去,光芒流轉,碎塊便往一塊聚攏,可是由於有些碎末掉入黃河有所缺失,碎塊根本無法聚合。
韓道長伸手在流蘇樹上折下一根樹枝,隻聽見高大的流蘇樹“哎呀”一聲。
這聲音嚇了王小c一跳,“誰在說話?”
“折了我一根樹枝,還好意思問我誰在說話!”
聲音是從流蘇樹上傳來的,聽著渾厚濃重,一股滄桑之感。
韓道長笑道:“小c,不用怕,這是流蘇王。流蘇王啊,折你根枝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彆這麼小氣。”
“老韓,你讓我把你胳膊撅下一個來,我看你喊不喊疼!你倒是跟我說一聲啊。”
“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有個朋友要來,需要你幫個忙,看你一會兒就睡著了,就沒打擾你。”
流蘇樹抖了抖樹身,說道:“你就是老韓說的王小c啊,我聽說你的故事了,真解氣,敢和冥界十殿閻羅硬剛,膽子不小啊!”
王小c尷尬擺手道:“不值一提,您就彆拿我打趣了。”
韓道長沒再說話,口中念咒,將流蘇樹的樹枝也拋到半空,與好快刀碎塊瞬間融合。流蘇王修行幾百年,其樹枝硬如鋼筋,驅蟲辟邪,正好和好快刀渾然一體。
修複好的好快刀落至韓道長手中,寒光陣陣,攝人魂魄,比之前更加勇猛鋒利。王小c見了喜在心頭,他從韓道長手中接過刀來,與自己身體內的力量暗暗契合。沒過一會兒,一種悲傷之情油然而生,他想到了曾經好快刀的刀魂王莽,一個命苦可憐的老頭兒。
在平陵城,王小c聽王莽訴說千年前的篡位曆史,兒子女婿被自己所殺,登基做帝又觸動那麼多人的利益,被人所殺,頭顱幾百年不能入土,隻能成為孤魂飄回故土,千年憂鬱。而今他又去哪了呢?
可是,天地之大,誰又不是可憐人呢?王小c呢?目前應該不是,他有那麼好的父母,有那麼多的朋友,還有甘願為其擋下霹靂赴死的人。
韓道長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小c,你不用傷心,每個人都有其命數,王莽已經回到他應該去的地方。”他遠遠地望著東方。
誰信命或者不信命,不都是被命運推著往前走嗎?古往今來,曆史長河之中又有幾人掀起過巨浪呢?
王小c一掃黯淡神色,問道:“哦對了,您不是說有需要我幫忙的嗎?請問是什麼事啊?”
“彆急啊,你還有個朋友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半空傳來一聲震天虎嘯,“濟世山君?”王小c大喜過望,忙跑幾步,一人一虎再度重逢,激動萬分。山君的腦袋不住地蹭在王小c身上,虎尾搖擺晃動,哪還有老虎的威風,分明像一隻黏人的小貓。
他們久久沒有分開,韓陽成道長隻好走過來,說道:“好了,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藥王托我給你帶句話,以後山君就跟著你了,望你多行善事,莫讓山君錯付!”
濟世山君的腦袋乃是天公地母用仙法重鑄,已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現在對王小c的感情比藥王還重,藥王爺孫思邈索性做個順水人情,直接讓山君離開了。
王小c重重點頭,一臉笑意地看著濟世山君。這段時間山君帶著他走遍章丘,已經熟悉地像家人一樣,看到它能回來內心真得太開心了。
不管是人是獸,真心必然換來真心。
韓道長麵帶微笑說道:“小c,接下來我跟你說我要請你幫忙的事情了,望你萬勿推辭!”
“韓道長,您請說吧。”
“你聽說過繡江學院嗎?”
王小c搖搖頭,韓道長便將具體情況跟他說了說。
“齊魯多才俊,章丘進士多”。自古,章丘教育發端甚早,學風日盛,人才輩出,據清朝道光十三年《章丘縣誌》記載:“縣人競相以讀書為進取之階”。章丘有“進士之鄉”的美譽,其中縣學、書院和私塾頗為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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