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麵又開始下起雨來。雨天出門實在討厭,但卻很適合睡覺。在這樣的雨天,使人暫時淡忘城市的喧囂,隻剩靜謐和寧靜。
看著外麵的雨落下,慕曉蕾思考著今天那蛇妖的話,“那蛇妖為什麼說和我認識呢?就算是在避雨的時候見過,頂多也隻算是萍水相逢吧?”
“那誰知道?說不定……”唐駿懿頓了頓,繼續說:“是你前世惹的禍!”
“我前世?不可能吧,要是前世真的和蛇有淵源,為什麼今生這麼怕蛇?”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唐駿懿故作神秘的說。
“聽說什麼?”慕曉蕾心生好奇。
“人投胎前,要選擇自己幾樣今生喜歡和討厭的東西,或許蛇就是你投胎前選擇的討厭的東西之一!”唐駿懿一臉認真的瞎編。
“胡說!這種說法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彆忽悠我了!”慕曉蕾翻了個白眼,對他說的話是一點兒也不相信。
“喲,被你誤打誤撞猜中了。”唐駿懿也不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哪裡誤打誤撞,這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很扯淡嘛,你要說前世我還信,結果扯到投胎去了。”
“唉,你要是真想知道原因,不如再把它喊來?當麵問問他不是更好?”
“唉,彆彆彆!”慕曉蕾連忙擺手拒絕,隨後又想到什麼說:“不過倒是有一種可能,前世被蛇咬過,所以今生才會見到蛇就害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唐駿懿念了一段像繞口令的話,接著躺下說:“天色不早了,儘早睡吧。晚上可彆做噩夢哦。”
“你彆咒我!”慕曉蕾氣得踢了踢他的屁股。
“嘖,你踢我屁股乾什麼?”唐駿懿有點不滿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我就踢,就踢!”慕曉蕾又輕輕補了兩腳。
“你這是在撩撥我嗎?”唐駿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誰撩撥你啊,真是想太多了。”慕曉蕾撇了撇嘴,眼神躲閃著,言語與表情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微妙的矛盾。
“既然不是,就彆踢了,小爺我要睡了,不跟你玩了。”
“怎麼,今天不摟著我睡了?”慕曉蕾說完當即就後悔了,表情閃過一絲慌亂和尷尬。她真想敲敲自己的腦袋,看看怎麼回事,這話蹦出來,就好像很希望被摟著睡一樣。
“不摟,泄火呢!”唐駿懿拒絕得倒是爽快,語氣聽起來有些冷淡。
“啊?泄火?泄什麼火?”慕曉蕾一臉困惑。
“你不用管,總之,我要睡了。”唐駿懿不耐煩的說,撈起被子就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切,神神叨叨的,”慕曉蕾小聲嘀咕著,“天氣又不冷,蓋那麼厚。”
——
長夜漫漫,慕曉蕾從沉睡中緩緩醒來,朦朧的雙眼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唐駿懿那張英俊的臉龐,在微弱的光線下更顯深邃迷人。
慕曉蕾的心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她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你靠我這麼近乾嘛?”
唐駿懿沒有正麵回應,反而突然伸手扯開她鬆垮的衣領,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他的眼神也變得炙熱,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
慕曉蕾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感襲來,臉頰迅速升溫。
唐駿懿很滿意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繼續說道:“剛剛在廁所,沒看夠,我想多看幾眼。”
“什麼,你個變態!”
這唐駿懿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慕曉蕾憤怒地抄起枕頭,便猛然砸了過去,卻被唐駿懿輕輕鬆鬆地躲開了。
“拜托,我哪裡變態了?之前說要幫我完成結婚生子遺誌的人可是你,現在我隻是在幫你履行承諾罷了。”唐駿懿嘴裡振振有詞,有理有據的。
“結,結婚是可以啊,可生子我可沒答應你。再說了,你這樣,怎麼生啊?”慕曉蕾有些結巴,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她確實曾信口開河答應過他。
“怎麼?想耍賴嗎?”唐駿懿語氣平靜的質問著,炙熱的手開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她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被點燃,呼吸變得局促,沒心情理會唐駿懿的質問。
唐駿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他低聲說:“沒辦法生,解決基本需求總可以吧?”
“什,什麼基本需求?”慕曉蕾眼神有些迷離,怔怔地問道。
“生理需求。”
唐駿懿說著,便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按在床上,使她無法逃脫。她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發現力氣根本不足以抵抗他的強勢。
“不要這樣……”慕曉蕾發出微弱的求饒。
可這求饒隻會徒增唐駿懿的欲火,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放肆,直至最後沉淪……
春泄過後,慕曉蕾突然驚醒,才發現剛剛纏綿不休的一切是夢一場!她大失所望,但很快眼睛被胸前的黑蛇吸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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