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穿著長衫，長得倒是鬼模狗樣的。
求饒起來十分順口。
【大師，你理理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簽了協議的】
小九九不為所動，板著臉目視前方。
一屋子葉家人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葉琛默默地審視著眾人的神情。
葉晚晴跟葉念靈下意識地躲遠了。
見小九九站定以後沒動，皺眉冷聲道：“阿琛，這小孩瘋瘋癲癲的，是不是有病？
趕緊趕走吧，彆嚇到你爺爺奶奶了！”
“我看誰敢！”
不等葉琛說話，葉老爺子第一個就反對。
小九九站得有些累了，悄悄挪了挪步子。
葉老爺子瞪了葉晚晴一眼，隨即對小九九放低了聲音：“小九，你知道是誰乾的了嗎？
告訴葉爺爺好不好？”
對於小九九的厲害，葉正平早就信了八九分。
而簫織音知道小九九救了自己，更不會反駁。
反倒覺得小九九很厲害。
“說，是誰！”
小九九冷冷地看著那鬼魂。
鬼魂抖了抖，險些神魂不穩：【是她，就是她跟我做了交易，讓我……】
原本打算無實物表演的小九九這下是徹底高興了。
有鬼有真相。
她捏著鬼，犀利的目光四處掃。
“原來就是你！”
小九九的目光落在了葉念靈身上。
後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喉嚨滾動，咽了咽口水。
“你，你胡說！”
葉念靈嚇得六神無主，急忙往後退。
麵對大家審視的目光，她委屈不已：“不關我的事！”
葉晚晴伸手將她往後拽了拽，低聲道：“退什麼退，你心虛嗎？不準動！”
無路可退的葉念靈隻能直麵小九九。
該說不說。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氣場居然如此強大。
鬼還在鬼哭狼嚎：【大師，真的是她，她叫葉念靈，簽協議的時候上了真名的！】
小九九聽到了，心裡有了盤算。
“你叫葉念靈吧？”小九九偏了偏腦袋，眨巴眼看著她。
葉念靈：“是。”
“就是你乾的！”
小九九手指指著她。
奶聲奶氣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語氣也不是疑問，而是斬釘截鐵。
葉念靈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周圍的人也滿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