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柔驚恐地尖叫著。
她甩開秦宇陽的手就要躲開。
卻不想伸手的女鬼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
眼看著尖銳的指甲就要讓溫佳柔皮開肉綻。
【小九，掏符】
煤球短促得驚呼一聲。
小九九立馬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符，嘴裡也念叨了起來：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殺！”
大喝一聲，小九九走到鬼影麵前，猛地一下將符紙貼在了女鬼的肩膀上。
符紙泛出一道金光。
女鬼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這叫聲有穿透力，溫佳柔和秦宇陽都聽到了。
不僅如此，秦宇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腦子裡消失了，他‘清醒’了。
“怎麼了？”
秦宇陽低頭看見自己抱著溫佳柔，下意識地鬆手將她推開。
那邊，鬼影已經扭曲了起來。
像是著名畫作《呐喊》一樣。
女鬼緩了緩，怨毒的聲音在包間回蕩：“死丫頭，你竟敢壞我好事！”
四周陰風陣陣，讓人不寒而栗。
小九九卻絲毫不懼。
她冷哼一聲，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沒壞你好事，你不能出來害人。
你都死了多少年了，怎麼還不如輪回？”
女鬼氣急敗壞：“你問我？你問溫佳柔啊！都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我鹿苑跟她勢不兩立！
今天我必須要殺了她！”
“小九九，你在乾什麼？”
在秦宇陽眼裡，小九九正在跟空氣說話。
小九九冷然地瞥了眼秦宇陽：“爸爸，你知道鹿苑嗎？”
一旁的溫佳柔臉色難看。
“認識啊，我同學……”秦宇陽不明白小九九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他繼續說道：“鹿苑好像是高三的時候去世的，我記得很清楚……”
那個時候他是班裡成績好的學生，鹿苑是個很漂亮的女生，家裡有點小錢。
之前還約了他出去玩。
隻是他去到那個地方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她。
當時他對鹿苑也是有點好感的。
“等等！”
秦宇陽腦子似乎是轉過了彎：“你說剛才要傷害阿柔的是鹿苑？
這怎麼可能……”
鹿苑一直都是個很溫柔善良的女孩，從來不會這樣做。
“怎麼不可能？”小九九輕嗤，手裡的符又往下壓了壓。
鹿苑因為被小九九壓製，身形稍微淡了淡。
小九九冷聲道：“爸爸，你先出去。”
這件事情她要搞清楚。
“我不出。”秦宇陽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一旁的溫佳柔抱著他的胳膊：“宇陽，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