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該看醫生了。
直到麵前的女孩暈倒在他麵前。
他抱著她體溫過低的身體,指腹接觸到她的呼吸,聽著她蓬勃的心跳。
才發現,一切並不是他思念過度的幻覺。
華安醫院。
導醫台兩個值班的谘詢員湊到一起,共同盯著一個方向,“那是江醫生?”
“是!沒看錯吧,江醫生抱了一個女孩?臉色還很著急的樣子?泰山壓頂都不動聲色的人,被他抱著的那位得是多嚴重啊。”
不僅外麵的人好奇,給阮鯉急救的醫生更好奇。
“好在沒大礙,隻是突然受凍,皮膚血管收縮,熱量散失導致的暈厥。”李醫生盯著江渝辭,調侃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著急的樣,這位是熟人?”
“不認識。”
護士拿來了暖毯和暖水袋給阮鯉蓋上,意外發現阮鯉手中攥著的日記本,“這個”
江渝辭看去,日記本的外殼已經泛黃,江渝辭卻一輩子都記得。
他步子往病床邁去,顯出幾分著急,要拿走日記本,卻被人死死攥住,抽不出一點。
“誒,江醫生你要做什麼,不能動病人的東西。”護士在旁邊攔了一下。
李醫生走過去,眼神盯著江渝辭不動,今天的江渝辭跟變了個人似的,先是著急忙慌把人送來,又去搶人小姑娘日記本。
“還說不認識,你可不是會隨便拿彆人東西的人,這位是?妹妹?”
李醫生不是沒懷疑過是女朋友,實在是江渝辭平時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就是對女人不感一點興趣,再加上這小姑娘看起來也就剛成年的樣子。
“不是。”江渝辭鬆了手,沒有再去奪日記本,看向李醫生:“你們忙去吧,我來看這裡。”
李醫生擔憂他:“你跨國二十幾個小時趕回醫院,又連著進行十幾個小時的手術,主任都讓你明天不用上班好好休息一天,你現在不回去睡覺是想送死?值班我在呢,用得著你?”
江渝辭怔怔望著床上的人,開口:“她睡不了多久,等她醒了我就回去。”
李醫生看著他無奈歎氣,和護士出去,關上了門。
江渝辭靜靜注視病床上躺著的人。
眼神描摹而過她的眉眼唇鼻,彎長的眉,眼型的弧度,甚至眼尾上那顆痣都一模一樣。
但他再清醒不過了,眼前這個麵容稚嫩青澀的女孩不可能是阮鯉。
江渝辭反複掃過她的麵龐,一絲一毫也不放過,像是要找出什麼漏洞。
如果是本來就八分相似的人,微調或許能達到這個程度。
臉頰上的痣也可能是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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