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精瘦的腰,阮鯉身體微微朝他靠攏時,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鼓起的精薄肌肉。
阮鯉吸了一口氣,飛快搖頭。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男妖精。
江渝辭低頭,看著不斷蹭著自己的人,他抬手按住她的頭,“彆蹭了。”
阮鯉身形都頓住,聽出他的聲音與剛才相比,暗啞低沉。
“我想親親你。”
話落,江渝辭壓在阮鯉腰上的那隻手緩緩挪到後背去,像是輕輕地在安撫。
他脖頸往下傾,唇慢慢傾覆在阮鯉的臉頰,緩緩落在她唇上。
阮鯉這次也很主動,抬手攀附在他的脖頸上。
“唔”阮鯉有點喘不過氣來,開始推搡他。
江渝辭卻不放過她,安靜的書房,充斥著男女的呼吸聲還有微弱的唇與唇觸碰的水聲。
阮鯉感覺嘴唇都有些麻了,江渝辭挪開一點距離,兩人低眸時,看到牽扯出的液津黏成一絲拉扯開。
阮鯉耳根子一紅,臉上也滾燙,想捂臉。
“我走了,你心裡在想什麼?”
她手軟弱無力地扯著江渝辭的領子,頭額靠在他心口。
“不會罵我吧?”阮鯉逗他一句。
卻聽到江渝辭沉啞著嗓音說:“你離開的時候,我很慌,總想你乖一點。”他抱著阮鯉的手又緊了緊。
阮鯉眼眸眨了眨,掃在他的白襯衫上。
“但又覺得你要是乖了反而不好。”
為什麼?
阮鯉抬了下頭。
江渝壓著她的發頂,指腹緩緩撫過,下頜蹭在她柔軟的發絲上,“從小到大,每一次和父母弟弟出去,我聽到最多的評價就是乖,他們說我不需要家裡人操心,什麼都能做到最優秀。”
“太乖了不好。”江渝辭抱著阮鯉,低聲說:“你不用乖,我哄你就好了。”
阮鯉抿了抿唇:“那你也不用那麼優秀了江渝辭,因為我也會寵著你的。”
她踮腳親了親他。
阮鯉和江渝辭同居了一個月,才知道江渝辭主動申請降職的事情。
她是從戚如的口中得知的。
這一次阮鯉和戚如見麵,是和江渝辭打了報道的。
阮鯉穿著上一次見她時的白襯衫和紅裙子,外麵加了一件薄毛衣。
戚如坐在長桌對麵,抿了一口咖啡。
“你看到那張照片,為什麼反應那麼大?”戚如不喜歡說廢話。
一來就問了重點。
阮鯉仔細思索了一下自己該怎麼和戚如說這件事情。
她要是如實和戚如說,啊,我是你兒子初戀,他十年前就喜歡我了,我是十年前穿越來的。
估計就和霍興洲一開始一樣,隻拿阮鯉在犯中二病。
阮鯉莫名想到了昨晚江渝辭說的,太乖的孩子反而不好。
她想了想開口:
“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呢,是因為你在乎江渝辭?可你要是在乎他,怎麼又要裝作一副不在乎他的樣子呢?”
戚如一改之前雲淡風輕的模樣,眸子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