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古籍所記載,凡是能夠成功從那神秘莫測的禁地走出來的聖子,其功力都會呈倍數增長。
遙想當年苗疆一族最為昌盛繁榮之際,族中的聖子們個個身懷絕技、威震江湖,令整個武林都為之忌憚不已。
聽到宇遲宴如此肯定的話語,陳珂琴稍稍放下心來,但內心深處仍有一絲不安揮之不去。
於是,她再次開口提議道:“那要不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這樣也好圖個心安。”
宇遲宴聽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好吧。”
兩人並肩而行,腳下的道路蜿蜒曲折,一直向著江雲寒離去的方向延伸而去。
然而,當他們距離目標還有一段距離時,陳珂琴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緊緊地拉住了自己。
她驚愕地轉過頭,隻見宇遲宴麵色微紅,眼神閃爍不定。
“怎麼了?”陳珂琴滿臉疑惑地問道,心中充滿了不解。
宇遲宴猶豫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我們還是不去了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仿佛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就連耳朵也迅速染上了一層緋紅色。
陳珂琴瞪大了眼睛,詫異地反問道:“為什麼?你之前不是還說很想去看看的嗎?”她實在想不通為何宇遲宴會突然改變主意。
麵對陳珂琴的質問,宇遲宴顯得越發局促不安,他抿了抿嘴唇,輕聲重複道:“不去了……”話音未落,便不由分說地拉起陳珂琴轉身往回走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江雲寒則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任由池黎細心地為自己穿上外衣,係上腰帶。
他嘴角含笑,似笑非笑地看著池黎調侃道:“都已經有人過來了,你居然還如此毫無顧忌?”
池黎聞言,微微挑起眉毛,:“那某人也沒讓我停。”
就在這時,被宇遲宴強拉著離開的陳珂琴滿心狐疑。一路上,她不斷追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宇遲宴始終沉默不語,隻顧埋頭前行。
不僅如此,她注意到宇遲宴的臉色越來越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起來了?”陳珂琴見此情形,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忙伸出手去觸摸宇遲宴的額頭,想要試探他是否發燒。
在如水的月光下,宇遲宴靜靜地凝視著陳珂琴那張美麗而略帶憂慮的臉龐,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情緒都儘收眼底。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那微微發涼的小手正輕輕地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這種接觸竟讓他沒來由地感到一陣不自在。
"我沒事。"宇遲宴垂下眼眸,聲音低沉而輕柔,像是生怕驚擾了這寧靜的夜晚。
然而,儘管他嘴上如此說著,心中卻依然因為陳珂琴的關懷而泛起絲絲漣漪。
沒過多久,當他們剛剛走出一段距離時,隻見江雲寒與池黎並肩從幽深的林子裡緩緩走了出來。
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如夢如幻的畫麵。
當陳珂琴和宇遲宴終於看清池黎的麵容時,兩人不禁同時瞪大了眼睛,彼此都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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