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生名叫宮秋澤,是江雲寒的朋友,也是江雲寒的頭號小弟。
“我說宮秋澤,這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居然還心心念念著你那所謂的老大!依我看呐,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去見閻王爺嘍!”
宮秋澤的話語尚未完整地從口中吐出,便被一道突兀且極不和諧的嗓音硬生生截斷。
隻見說話之人頂著一頭醒目的黃色短發,整個人流露出一種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姿態。
此人正是符家的子弟——符玄之。
而說起這符家和江家,那可是實打實的對頭冤家,雙方勢同水火,積怨已久。
至於宮秋澤和符玄之二人,他們私底下的關係也是糟糕透頂,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誰也瞧不上誰。而且,這符玄之一向與江雲寒不對付,明裡暗裡處處與之針鋒相對,但很可惜,每次較量下來,符玄之都以失敗告終。
“符玄之,我奉勸你最好把那張臭嘴閉上,給我放乾淨點兒!不然的話,休怪我的拳頭不認人!”
宮秋澤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視著符玄之,同時咬牙切齒地發出嚴厲警告。
麵對宮秋澤的威脅,符玄之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
“喲嗬,瞧瞧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難不成還想動手打人啊?哼,如此這般維護那個江雲寒,莫不是覺得離了他給你撐腰壯膽,你宮秋澤就連跟我搭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吧?哈哈哈哈……”
這番冷嘲熱諷的話語如同一根根尖刺,深深地紮入宮秋澤的心窩,氣得他渾身發抖。
一雙拳頭更是緊緊攥起,骨節泛白,似乎隨時都會朝著符玄之揮出致命一擊。
“怎麼,還不服氣?”符玄之斜睨著宮秋澤,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他雙手抱胸,微微仰著頭,仿佛在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審視著對方。
“不是我說,就現在外麵這麼多喪屍,你出去也隻能是個死。你想死可以,但千萬彆連累我們。”
符玄之冷冷地說道,話語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說罷,他隨意地攤開雙手,向四周示意了一下。
宮秋澤聞言,憤怒地順著符玄之指示的方向看去。
隻見周圍的幾個人都默默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地流露出恐懼、猶豫或者無奈的神情。
看到這一幕,宮秋澤心中的憤恨愈發強烈起來。
要知道,這些人平常可都是緊緊跟隨著江雲寒左右的。
而如今,當自己麵臨困境時,他們竟然沒有一個願意挺身而出,為自己說一句話。
宮秋澤感覺自己被背叛了,那種失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就在這時,符玄之那冷漠無情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看清楚了嗎?宮秋澤!”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了宮秋澤的心口。
然而,正當宮秋澤怒火中燒之際,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