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符文猶如擁有生命一般,在紙張上不停地蠕動著,仿佛在訴說著什麼秘密。它們散發出的強大力量,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老太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的皮膚表麵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漸漸浮現出無數細小的裂紋。
這些裂紋越來越深,越來越寬,就像是被打碎的瓷器一樣,讓人觸目驚心。
隨著裂紋的不斷加深,從這些裂縫中透出了刺眼的白光。那白光異常強烈,將老太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使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光芒吞噬的幽靈。
老太發出了一陣不似人聲的尖嘯,那聲音異常刺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她的雙手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後背,似乎想要撕下那張符籙。
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那張符籙,仿佛那張符籙與她之間存在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就在這時,池黎麵無表情地輕吐一字:“爆。”
這一字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
刹那間,隻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老太的身體就如同一個裝滿火藥的紙袋一般,猛然炸裂開來。
血肉橫飛,碎骨四濺,場麵異常慘烈。
原本站在那裡的老太,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堆碎肉和骨頭,散落在地上,讓人不忍直視。
沒有血肉橫飛,隻有漫天飛舞的紙灰和刺目的白光。
江雲寒不得不抬手遮眼,仍被衝擊波逼退數步。
待強光散去,地上隻剩一堆灰燼,被山風吹得四散飄零。
“紙人替身?看來這家夥還不是幕後黑手。”江雲寒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他的目光落在那紙人身上,僅僅隻是一眼,便已將其看透。
池黎站在一旁,見狀也是一揮衣袖,那原本還在燃燒的紙人替身瞬間化為灰燼,隨風飄散。
“應當是廣佛寺那位坐不住了。”池黎輕聲說道,語氣平靜,仿佛對這一切都早有預料。
江雲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容:“哥哥,你說既然對方這樣熱情,那我們豈有不過去的道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顯然並未將這所謂的“熱情”放在心上。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一同邁步朝著城中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走到城門口時,忽聽城門內傳來一陣喧鬨之聲。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麵露疑惑之色,隨即加快步伐,朝城門處走去。
待他們走到近前,隻見一隊衣著華貴的車馬正緩緩駛出城門。
這隊車馬裝飾精美,顯然非富即貴。
而在這隊車馬的最前方,一匹駿馬上坐著一個約莫六七歲的錦衣少年。
那少年身著錦衣華服,麵容俊俏,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正興奮地左顧右盼,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或許是因為這少年年紀尚小,馬術並不精湛,就在他的坐騎經過路旁時,突然有一隻野貓從路旁躥了出來。
那野貓受到驚嚇,“嗖”的一下從馬前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