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雲寒敲打完六大家的人後,江雲寒用最小的代價獲得了周家手下十二座場以及其他幾家的場子。
其他幾家人在麵對這種過分的要求心中雖然不甘,也隻能咬了咬牙,交出掌權。
送走四家人後,江雲寒隨手將合同放在一旁,“看來,就還剩下那另外兩家難啃的骨頭了。”
陳家和林家在勢力上確實要比周家幾家強,自然有他們狂傲的資本。
月光如水,靜靜流淌在江家彆墅的主臥地毯上,池黎輕輕推開了房門。
江雲寒正靠在床頭,黑色絲質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
他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玉扳指,那是今天剛從周老板手指上取下的戰利品。
“雲寒在想什麼?。”池黎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江雲寒抬眼,那雙在談判桌上銳利如刀的眼睛此刻柔和了幾分,“哥哥,你說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是不是該……”
“該什麼?”池黎挑眉明知故問道。
“哥哥自然是知道的。”江雲寒起身,拉著池黎的衣領吻了吻池黎的唇角。
池黎垂眸看著江雲寒,出聲問道:“雲寒,你和那陰煞宗的事不打算告訴我?”
江雲寒眸色閃了閃,反問池黎:“哥哥這麼想知道?”
“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池黎語氣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同人開玩笑。
江雲寒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枚玉扳指,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但很快又化作笑意,懶懶地靠在池黎肩上,語氣輕佻:“哥哥,陰煞宗的事都過去多少年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池黎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聲音低沉:“因為最近有人開始翻舊賬了。”
江雲寒眸色微沉,隨即又笑開:“怎麼,他們找上你了?”
“他們不敢。”池黎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但他們敢對你下手。”
江雲寒嗤笑一聲,眼底浮現一絲狠戾:“就憑他們?當年我能滅了他們滿門,現在照樣能讓他們連灰都不剩。”
池黎盯著他,緩緩道:“滅門?雲寒為何這麼做?”
江雲寒握緊手中的扳指,“因為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
池黎見江雲寒竟然如此在意一個人,皺眉開口:“是你什麼人?”
“……”江雲寒沉默片刻,自嘲一笑:“什麼都不是,那時候他都不認識我。”江雲寒說著,目光看向池黎。
池黎看著江雲寒的目光,心頭一跳:”那人……是我?”
“……或許吧……”江雲寒沒有明確回答。
可是池黎聽到江雲寒的回答更加納悶了,自己從小生活在仙門之中,從未外出,而且自己出生時,陰煞宗都已經被滅門幾百年了。
池黎一時間有些恍惚,江雲寒或許說的是自己的前世?
但是池黎曾經也在冥界的往生鏡上看過,自己的並沒有前世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