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寒忽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就著這個姿勢咬住糕點。
溫熱的唇瓣不經意擦過池黎的指尖,惹得池黎的手竟微微一顫。
“這樣才對。”江雲寒滿足地眯起眼,舌尖輕輕舔去唇角的碎屑,“明日祭天時,哥哥也要這般寸步不離才好。”
池黎收回手,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方才被觸碰的位置:“陛下這是怕有人行刺?”
“我是怕...”江雲寒忽然傾身,玄色龍袍掃落案上奏折,帶著杏仁茶的甜香逼近池黎耳畔,“錯過哥哥保護我的英姿。”
與此同時,右相府密室中。
柳元忠正盯著跪在地上的密探:“皇帝當真說要祭天?”
“千真萬確!”密探壓低聲音,“明日午時,在觀星台。”
燭光下,柳元忠的臉忽明忽暗。他緩緩撫摸著案上的青銅獸首,突然冷笑出聲:“這皇帝還真是愚蠢,竟然還給我們搭台子。”
“相爺,那我們明日...”
“照原計劃進行。”柳元忠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既然他這般狂妄,本相就讓他演個夠。”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符籙,遞給身旁的心腹:“把這個交給觀星台的陳監正,告訴他——明日若不想家破人亡,就按我說的做。”
柳元忠將符籙交給心腹後,忽然想起什麼,眉頭微皺:“太後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心腹立刻壓低聲音回稟:“回相爺,太醫說太後娘娘脈象平穩,但...就是遲遲不醒。慈寧宮的宮人說,昨夜太後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
“廢物!”柳元忠猛地拍案,案上的燭火劇烈搖晃,“本相要的是確切消息!太後到底能不能醒?什麼時候醒?”
“……”心腹滿頭大汗,不敢言語。
心腹離開柳府冒著傾盆大雨來到觀星台,陳監正早已在暗室等候多時。
燭火搖曳間,心腹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低聲道:“相爺有令,明日午時三刻,必須讓天雷劈中那位。”
陳監正顫抖著接過錦囊,裡麵赫然是一張泛著詭異紅光的符籙和一小包引雷粉。“這...這引雷粉需提前撒在祭壇四周,可明日陛下親臨,守衛森嚴...”
“相爺說了,”心腹陰冷地打斷他,“若辦不成,你那養在外宅的私生子...”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監正麵如死灰,哆哆嗦嗦地展開符籙。
隻見上麵用鮮血畫著複雜的符文,最中央赫然是江雲寒的生辰八字。“此符需在雷雲最密時焚毀,屆時天雷自會...”
待到心腹離開後,影一從暗處出現,寒光一閃,架在陳監正的脖子上。
“陳監正,走一趟吧,陛下在等你。”影一冷聲開口。
陳監正渾身一顫,手中的符籙"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卻被影一一把拎住衣領。
“陛、陛下怎麼會...”陳監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官、下官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監正低頭麵如土色:“是柳相逼我的!他用我兒子的性命威脅...”
“這些話,”影一一把扯下他的官帽,堵住他的嘴,“留著跟陛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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