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寒拚命搖頭,卻說不出話來。他隻覺得心跳快得發疼,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
“那...”池黎的唇再次貼近,這次停留的時間更長,“喜歡嗎?”
江雲寒的理智徹底崩塌。
他猛地抱住池黎的腰,將臉埋進對方頸窩,悶悶地說:“喜歡...特彆喜歡...”
池黎輕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身體傳來。他揉了揉江雲寒的後腦勺。
江雲寒抬起頭,眼睛亮得驚人,舌頭有些打結:“那、那你呢?”
池黎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輕,卻讓江雲寒渾身發軟。他生澀地回應著,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池黎的衣襟。
“雲寒哥!”二狗子的喊聲突然從遠處傳來,“你在哪呢?急事!”
江雲寒渾身一僵。
池黎率先退開,看著江雲寒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又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去吧。”
江雲寒暈乎乎地點頭,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
“這兒!”江雲寒揮手喊道,聲音因為剛才的親密接觸而有些發顫。
二狗子轉過頭,黝黑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雲寒哥!可找到你了!”他小跑過來,一把抓住江雲寒的手腕,“快跟我來,村宴要開始了,大家都等著你幫忙呢!”
“這麼快?”江雲寒任由二狗子拉著自己往前走,腦海中卻全是池黎最後那個輕吻。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觸碰自己的唇角,那裡似乎還殘留著池黎的溫度。
“雲寒哥?”二狗子看了一眼江雲寒。
“什麼事?”
“你會做菜那些啥的不,嬸子她們說人手不夠,我記得你是會做的。”
“……啊,行……”江雲寒愣了愣。
他們來到村中央的空地,那裡已經支起了幾口大鍋,十幾個村民正忙碌著。
隻有野豬被掛在木架上,王叔熟練地分割肉塊,另外兩頭大的,倒是早早就被瓜分乾淨了。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柴火燃燒的氣息。
王屠夫的老婆,王嬸見狀,立馬招呼江雲寒過來幫著自己。
眼下村裡人都分到了野豬肉自然是高興的,積極性也是相當的高。
池黎自然也是從河邊回來,就被安排了任務。
暮色四合,曬穀場上支起了十幾張方桌。
各家各戶搬來的條凳圍成一圈,中間架著三口大鐵鍋,豬肉燉粉條的香氣飄得老遠。
“慢點跑!”張嬸端著盆酸菜,朝追逐打鬨的孩子們喊道,“撞翻了鍋看你們吃什麼!”
七八個半大孩子嬉笑著從桌底鑽過,時不時偷瞄一眼鍋裡的肉。
鐵蛋吸溜著鼻涕,拉著楊小燁蹲在灶台邊:“我娘說了,第一碗給五保戶王爺爺,第二碗就輪到咱們!”
村裡長輩坐一桌,宴席自然少不了酒,村裡長輩坐一桌,宴席自然少不了酒,村裡長輩坐一桌,宴席自然少不了酒。
“雲寒!把地家裡那壇老酒搬來!”江村長站在主桌旁,朝兒子招手,“今天得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