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指揮中心,紅色警報燈刺目地閃爍著。
“報告首長!獵鷹小隊失聯超過四小時!”通訊員摘下耳機,聲音發緊,“最後接收到的信號有強烈乾擾,坐標在鷹嘴崖東南三公裡處!”
白發蒼蒼的老將軍猛地拍桌而起:“立即派出搜救隊!直升機、軍醫全部跟上!”
他眉頭緊鎖,想起那份標著"絕密"的任務簡報。
三架武裝直升機呼嘯著掠過樹海,探照燈將山林照得如同白晝。
搜救隊員順著繩索速降,很快發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樹木詭異地枯萎成灰黑色,地麵布滿縱橫交錯的爪痕。
五名戰士如雕塑般僵立在原地,臉上還凝固著驚恐的表情。
最令人心驚的是,他們的皮膚上爬滿了蛛網狀的紫黑紋路,仿佛被什麼毒素侵蝕。
“醫、醫生!這...這還算是人嗎?”年輕士兵聲音發抖。
隨行軍醫剛觸碰到其中一名戰士,那人就直挺挺地倒下,碎成了一地黑灰!
“彆碰他們!"隊長厲聲喝止,“繼續搜索江隊!”
終於,在一處岩石後發現了昏迷的江雲峰。與其他隊員不同,他胸前的軍裝微微鼓起,隱約透出金色光芒。
軍醫小心地剪開衣物,震驚地發現——
江雲峰心口處嵌著一枚金色鱗片,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淨化著蔓延的紫黑毒素。
更詭異的是,當軍醫試圖取下鱗片時,它竟如活物般融入了皮膚!
“立即送回軍區醫院!”隊長當機立斷,“今天看到的一切,全部列為絕密!”
軍區總醫院的特殊隔離病房外,空氣凝重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十幾位穿著無菌服的頂尖專家圍在監控屏幕前,每個人的白大褂後背都已被冷汗浸透。
“血壓7040,血氧飽和度持續下降...”年輕的住院醫師聲音發顫,“毒素已經侵入心肌細胞了。”
病床上的江雲峰全身爬滿了蛛網狀的紫黑色紋路,那些詭異的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膚下蠕動。
唯有心口處一點金光頑強閃爍,像暴風雨中的最後一座燈塔。
“所有抗生素都試過了,完全無效。”首席醫師摘下眼鏡,疲憊地揉著太陽穴。
他的白大褂口袋裡塞滿了各種廢棄的藥瓶——青黴素、頭孢、萬古黴素...甚至還有幾支貼著"實驗性"標簽的特效藥。
“這種毒素...”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病曆本,“根本不在已知的任何生物化學範疇內。”
角落裡,一位頭發花白的老毒理學家突然打翻了咖啡杯:“上帝啊...你們看!”他顫抖著指向顯微鏡顯示屏。
放大1000倍的血液樣本中,那些“毒素”正在重組dna鏈,將正常紅細胞扭曲成詭異的星形結構。
老將軍一拳砸在強化玻璃牆上,震得整麵觀察窗嗡嗡作響:“再想辦法!”
池黎和江雲寒同崔老道彆,街道上行人稀少,三人我在回陽和村的路上。
小陌寒揉了揉眼睛,困意襲來,他拽了拽江雲寒的衣角,奶聲奶氣地說:“爸爸,抱抱我好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