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起初是試探的,溫存的,如同細雨潤澤大地。
但很快,積壓的情感便如潮水般湧上,變得深入而纏綿。
池黎的手掌穩穩托住江雲寒的後頸,指腹摩挲著他頸側細膩的皮膚,帶著某種失而複得的珍重。
一吻終了,兩人氣息都有些微亂。
額頭相抵,呼吸交融在這方寸之間。
江雲寒微微平複了呼吸,才輕聲道:“明天我要去首城一趟。”
池黎倒是沒什麼,他好奇江雲寒去首城做什麼。
“去做什麼?”池黎開口問道。
“爺爺讓我去見個人。”江雲寒抬起眼,深邃的眸光在昏黃光線下顯得格外專注,他望進池黎的眼睛,聲音低沉而清晰,“你……想回去看看嗎?”
池黎低笑一聲,指尖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耳畔:“你是金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語氣裡帶著幾分慵懶的討好,又藏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那今晚早點休息。”江雲寒順勢接話,語氣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明早跟我一起去首城。”
“彆啊——”池黎立刻不樂意了,手臂收緊將人往懷裡帶,下巴輕輕抵在江雲寒肩頭,“我精力好得很,明天保準準時叫你起床。”
他說話時胸腔傳來低沉的震動,帶著幾分耍賴的意味。
江雲寒微微挑眉,抬眸看他,鏡片後的目光清明而銳利:“不是剛說什麼都聽金主的?”
“......”池黎頓時語塞,俊朗的眉眼皺成一團,活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大貓。
他磨了磨後槽牙,悻悻道:“親愛的,你這人怎麼還帶挖坑的?”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原本隻是想逗弄一下對方,沒想到反而被將了一軍。
看著江雲寒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池黎忍不住湊近,在那微涼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算是報複。
江雲寒感受到唇上輕微的刺痛,微微蹙眉,目光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你這是越發大膽了?金主都敢咬?”
池黎眨眨眼,露出一副無辜又狡黠的表情,指尖輕輕撫過江雲寒的唇角:“那我好好給金主賠罪。”
他再次靠近,這一次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溫熱的唇瓣細致地描摹著方才輕咬過的地方,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他的吻從唇角緩緩移至耳畔,低沉的嗓音裡含著笑意“這樣賠罪...金主還滿意嗎?”
江雲寒被他這番舉動弄得有些癢,偏了偏頭,卻沒躲開那纏綿的親吻。
他推了推池黎的肩,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彆鬨了。”
池黎卻得寸進尺地將人摟得更緊,在他頸間輕嗅:“那金主原諒我了嗎?”
江雲寒沒有回答,隻是默許了池黎愈發親密的舉動。
他本該生氣的——這個得寸進尺的家夥,先是咬他,現在又這般纏人。
可當池黎溫熱的氣息拂過頸間,當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掌輕柔地撫過他的後背,江雲寒發現自己竟生不起半分怒氣。
江雲寒沒有組織池黎接下來的行動,抬手回抱住池黎,回應池黎的邀請。
兩人就這樣又睡在了一起,衣衫淩亂散落一地,但是池黎從始至終都沒有真的做到最後一步。
有時候他自己也搞不懂,他似乎對池黎的容忍度出奇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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