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言被喊來以後。
加上方軍以及花翠翠，一共三人，在辦公室裡開會。
這個會議很重要。
因此，方軍先給孫嘉言大概地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孫師傅，這一次讓你過來，是問問你的個人意見的……”
隨著方軍的講述，孫嘉言逐漸明白方軍是找他來談什麼的。
無非就是把他當做實驗體，進行一些非常誇張的實驗。
當然了，說是實驗體，卻也不用太擔心身心安全。
因為相似的實驗，方軍已經進行了數千萬次了。
安全方麵，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些在綠洲裡玩遊戲的，都是實驗體。類似的技術，已經在他們身上反複嘗試……”
之前就說過了，東京真的是個好地方。
那麼多的實驗體，可以讓方軍充分的進行思想烙印的測試以及改進。
還能進行一些拓展性的研究。
比如知識灌輸這樣的。
毫無疑問，經過多次嘗試以後，那些實驗體的表現，都挺不錯的。
就拿做壽司料理來說吧。
哪怕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在學會了所謂的【壽司製作】這樣的技能以後，都能立即成為一名壽司仙人。
做出來的壽司美味無比。
若是把諸如【數學】【化學】【醫學】【材料學】【航天學】之類的知識，也轉化為技能呢？
是不是學會了這些技能的人，也能成為頂尖科學家？
現在，要到現實中嘗試一下了。
“老板，你這……幾乎是造神啊。”孫嘉言神情有些恍惚。
他一下就理解了這個技術的儘頭是什麼。
那就是，神。
眾所周知，所謂的神，無非就是全知全能。
毫無疑問，全知比較難做到。
全能……
隻要方軍的技術沒問題，那想要做到全能，也就變得沒問題。
這個概念，也不難理解。
人做不到全能，那是因為人的精力有限。
不可能又是格鬥專家，又精通下水道疏通，還會造航母搓火箭。
老天爺是公平的，每個人的一天都隻有二十四小時。就算全都拿來學習，都做不到什麼東西都學會。
自然而然，也就做不到全能。
可虛擬世界以及思想鋼印的出現，打破了這個限製。
隻要願意，任何人，都能學會所有的技能，做到全能。
到了這麼一步，這人，就算不是真正的神，至少也是個半神了，不是麼？
所以孫嘉言才有那樣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