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
那人勸解的話語聲再未響起,隻是隱隱約約的有淡淡歎息聲傳來,“自作孽,不可活啊...”
楊冰陽麵對他這句評語隻是嗤笑了一聲,重新將目光看向軍服男人。
後者自然是知道話語聲的本人是誰,此刻傲的像隻高盧雄雞,不屑開口,“有些人啊,是這樣的,總覺得自己很是特彆。”
楊冰陽愣了愣,饒是神情冷淡的他看著對方那副蠢樣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看來,
這位韻千家的大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隻不過,他也懶得再強調了。
“藍刀!”
“絕對零度!”
“冰雨!”
刹那間三種令人驚歎的瞬發技能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瞬間充斥著整個封閉的空間,原本靜謐而悶熱的樓層,此刻竟然被一陣陣突如其來的刺骨寒風充斥著。
圍觀想走走不掉的吃瓜群眾們,一個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這驚人的一幕。
他們隻覺得冰意從脊梁骨上湧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置身於極寒之地一般。
很難相信,
韻千家的那位四階初期的大人受到的是怎樣的壓迫感。
下一秒,
其斷裂成兩節的身軀便告訴了眾人答案。
“西奎人呢?”
楊冰陽不顧目瞪口呆的眾人,嘴中吐出的文字伴隨著冷霧飄向東昊。
“您...您跟我來...”
青年帶著路,突然神情尊敬的看了他一眼,“我想,我知道您是誰了...”
......
“告狀?”
妮可看著不遠處全息投屏的老頭,嗤笑聲響起,“你韻千家這些年來,在昌言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真的很丟人。”
老頭被她這句話嗆個半死,脖子抬得老長,“那我韻千家,就沒有一點功勞?被一個小輩連殺兩名族人,還得忍氣吞聲?”
“哦?”
赤焰此時也開口嘲諷道,“忍氣吞聲這個詞不錯...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報複一下試試。”
說到這兒,
他眼中火焰一直在不停跳動,熱浪翻滾,“這麼大的一個家族,若是能在君臨殘留下來,那便算是我赤焰活到狗的身上去了。”
這句話說完,如今君臨城中的各大家族話語人紛紛看向如今城主,
那個一直在閉目養神、麵相普通的中年男人。
“他是我特彆行動小組的一員。”
風天短短幾個字便讓眾人收回了尋求“公道”的目光。
他口中的特彆行動小組,
可以等於五十歲前達到五階的稀有元素者。
甚至連韻千家那個剛剛還臉紅脖子粗的老頭,此刻也是安靜的不再張口。
對於風天來說,
這就是他的自家人。
而他,
是南部第一城的掌舵者,
甚至是整個南部的掌舵者。
在如今,
他們這些所謂世家,盛大或衰弱可能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不僅要夾著尾巴做人,而且那種肆意操控民生的日子也一去不複還了...
......
看著受到治療,已經安然睡去的西奎,楊冰陽神情冷淡的看著東昊,開口說道,“等他醒來之後,讓他來店裡找我。”
東昊點了點頭,有些欲言又止。
“說。”
青年此時換上了一副崇拜的表情,“您...您就是當時在昌言怒罵百家的楊冰陽大人吧!?”
楊冰陽怔了一怔,隨即明白他說的是哪一件事了,隻不過還不等他回答,東昊繼續吧啦吧啦的開口,“您不知道!這件事被人錄了下來,隻不過在通訊器上傳不開...我這兒都還保存得有視頻呢!”
看著手忙腳亂的他,楊冰陽緩緩搖了搖頭,“無論當時我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