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雨再次從天空上落下之時,琥珀來到了陸易身邊,將傘撐起。
陸易深吸了口氣,將周圍殘餘的赫能儘數吸收於肺腑,向前走去。
兩人越過台階之上那道如同溝壑般的裂口,來到薑如潮的麵前。
此刻的薑如潮,正如風中凋零的殘葉,半跪,刀身戳於地麵,身軀逐漸消潰。
陸易歎了口氣,一團湛藍色的火焰降臨於薑如潮的身軀。
湛藍色火焰包裹了他的身體,崩解的趨勢漸漸緩和。
薑如潮詫異的抬起頭,望向陸易。
陸易問了一個問題:“你那壇酒,還有嗎?”
薑如潮痛苦的咳嗽了兩聲,聲音虛弱的道:“有我老婆很擅長釀酒。”
“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我老婆還擅長養花呢”陸易較真的說了一句,隨後便向前走去,隻留下了一句話:“你欠我一壇酒。”
話音剛落,薑如潮杵地的刀便碎了。
撲通一聲,他倒了下去。
他閉上了眼睛,隻給陸易一個回答:“我欠你一條命。”
“你把他救了?你什麼時候還擁有這樣的能力了?”
陸易與琥珀並肩而行,來到後院,看見地上蓋了一扇合金門,陸易拿起黑王之劍,數劍斬下,將合金門徹底斬碎。
這時,琥珀開口問了一句。
陸易搖了搖頭:“他本來就能自救,隻不過我幫他完成了那個過程,他的那一刀導致身體虧空,生命力和赫能在不足以維持住序列鏈,所以才會消潰,那麼,隻要讓他放棄維持序列鏈便可以了。”
“他是個五級覺醒者,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說放下就能放下了?”琥珀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想相信這個說法。
“還有比力量更值得他活下去的東西,隻有到最後一刻才能看見”陸易回答。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琥珀突然問。
“逃唄,逃到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和想在一起的人在一起,做一個普通人。”陸易聳了聳肩。
也許琥珀還挺滿意這個答案,她再一次笑了起來。
陸易抱住她的腰,兩人一齊跳進了合金地庫之中。
這裡相當於是三個甲派的後勤倉庫,就算之前有一位五級攔路,也不會是最後的手段,實際上,通向地庫真正的那扇門前,還隱藏著無數殺機,隻不過那樣的殺機在陸易麵前,形同虛設。
更彆提琥珀還有[蒙蔽],蒙蔽展開,在陸易黑王之劍的加持下,兩人相當於不存在。
不同於隱者的隱藏,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存在。
所以,很多機關或者陷阱都沒能觸發,兩人安然無恙的推開了地庫的門,看見了麵前碩大倉庫裡擺放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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