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比賽順利結束,這場曆經波折的賽事終告一段落,仿佛一場漫長的戰役終於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宋楹莎這幾天忙得心力交瘁,仿佛被無儘的瑣事和擔憂所纏繞,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致。
她一麵緊緊盯著女隊比賽的情況,那焦急的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生怕一絲一毫的失誤會導致最終的失敗;一麵又時刻警惕著郭琳的生命體征,心中滿是恐懼,害怕那脆弱的生命會突然出現什麼不測的狀況。
好在李教練和劉教練給力,憑借著精湛的技藝和堅定的信念,幫著把男隊女隊治理得井井有條,秩序井然。這次全錦賽的成績也不算難看,
雖算不上驚豔絕倫,但也足以讓眾人感到欣慰。比賽結束後,謝思羊等人在酒店中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心頭爬動。
他雖然對郭琳的作風極為不滿,甚至有些厭惡,但內心深處卻依然有著一份不忍,不想看到他因為受傷而遭受痛苦。宋楹莎剛剛與李教練完成換班,從那充滿緊張氣息的醫院裡匆匆趕回酒店準備休息。
當她風塵仆仆地踏入酒店大廳的那一刻,疲憊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一眼便望見了大廳內的異樣情況。“莎莎姐!”謝思羊率先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那急切的呼喊聲打破了大廳內短暫的寧靜,仿佛一道光芒照亮了宋楹莎心中的陰霾。
宋楹莎停下了腳步,“嗯?怎麼了,你們比賽完不去休息,到這兒下麵乾嘛?”
宋楹莎的語氣憔悴疲憊。
“那個,我們,我們。”
曲婉有些猶猶豫豫地想要開口。
“猶豫什麼?”
宋楹莎問道。
“我們~,我們想~”
“我們幾個挺擔心郭琳身體狀況,想去醫院探望一下郭琳,莎莎姐,曲婉是這個意思。”
“嗯,對!我們想去看郭琳!”
謝思羊搶答,曲婉吞吞吐吐,讓他太難受了,直接說了出來,不好耽誤大家時間。
宋楹莎看著這幾人,聽到她們的想法,霎時間沉默了。
她不是不想帶他們去看,現在郭琳還沒出icu,去了也見不到人,況且他們才打完比賽,應該都挺累的。
謝思羊看著沉默的宋楹莎,他大概猜出來她的想法,又繼續道:
“你放心,莎莎姐,我們不會多事的。我們作為他的隊員,隻是想關心一下他。”
說到這兒,她不好再拒絕什麼。
於是便答應道:
“你們先上去休息,午休過後我帶著你們一起去醫院,順帶看一下郭琳爸媽!”
“好!謝謝莎莎姐!”眾人異口同聲道。
回到自己房間後,宋楹莎捏了捏自己的鼻尖。
這幾日,自從郭琳出了事之後,宋楹莎便一直沒睡好。
那郭爸郭媽的態度也是極為堅決,死活不肯去酒店睡,無奈之下,宋楹莎隻得陪著他們一起在那略顯冷清的醫院大廳裡焦急地等待著。
日複一日,她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底,漸漸地出現了一絲絲若隱若現的烏青,仿佛是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又像是心中無儘擔憂的寫照。
時間悄然流轉,轉眼間就到了下午時分。陽光透過醫院的窗戶灑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宋楹莎神色嚴肅而專注,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主辦方安排的大巴車穩穩地駛進醫院停車場,然後載著一眾人心急火燎地來到了醫院。
原本在中午的時候,醫院裡並沒有這麼多的人,可誰能想到呢,都是許是謝思羊那個平日裡就管不住自己嘴的家夥,到處大肆宣揚這件事情,這才導致下午集合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除了郭琳之外,整個乒乓球隊的隊員們竟然都齊刷刷地到齊了。
當大家終於到達醫院並見到李教練的那一刻,李教練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他皺著眉頭,微微眯起眼睛,滿臉疑惑地說道:“你怎麼把他們都給帶過來了?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是要聚眾鬨事呢!”
宋楹莎看著李教練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覺。她連忙解釋道:“我也不想這樣啊,他們一個個都對郭琳放心不下,非得過來看一看才安心。”李教練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好在都已經比完賽了,隨他們去吧,彆惹出什麼亂子就行。”
而此時,他們到來的這個時間點,恰恰正是icu允許視頻探視的時間點。在這家醫院裡,icu每天都會規定一定的時間段供家屬和親友進行探視,不過隻能通過視頻的方式,卻無法真正進入病房內部。
這一特殊的規定,讓整個探視的氛圍顯得有些微妙而沉重,仿佛每個人的心都被緊緊地係在了那扇緊閉的icu病房門背後……從事發到此刻,那股濃濃的擔憂仿佛如烏雲般籠罩在郭琳父母的心間,他們心急如焚卻始終無法踏入那扇門去看望自己的孩子。
那日給覃添打完那個焦急的電話之後,覃添得知他父母無法進入裡麵,便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疏通,讓醫院同意郭琳父母其中一人每天能進去十分鐘探望郭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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