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女人把話說完,男人便如同一隻凶猛的野獸一般,直接霸道地吻了上去。
"唔~"女人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嚶嚀,隻覺得嘴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原來男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女人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不由自主地朝著身後的大床倒去。而此時,覃森高大的身軀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沉重的體重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覃先生~"女人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這幾個字,試圖想要阻止男人進一步的舉動。然而,話還未說完,就被男人飛快地打斷了:"彆說話!"
緊接著,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阿俞。"僅僅隻是叫出這個名字,就讓女人的心跳瞬間亂了節拍。
"我想你了。"當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女人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麵對如此深情的表白,她又能說什麼呢?於是,她隻能默默地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褪去自己的衣物。
深夜的酒店房間裡,昏黃的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進來,給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曖昧而朦朧的色彩。在這昏暗的光線下,一男一女緊緊相擁在一起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酒店的玻璃窗上。
一番雲雨過後,覃森緩緩起身,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繚繞之中,他那張英俊的臉龐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卻始終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抽完一根事後煙後,覃森心中的愁緒似乎稍稍消散了一些。他起身走進浴室,打開淋浴噴頭,任憑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自己疲憊的身軀。洗完澡後,他隨意裹了一條浴巾,便重新回到床邊,輕輕地躺在了女人的身旁,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佘俞卻並沒有入睡,她靜靜地睜著眼睛,目光直直地盯著放在桌子上的那個琉璃花瓶。
思緒早已飄向了遠方,剛才覃森見到她時所說的那幾個字——"我想你了",猶如魔咒一般,一直在她的心尖上不停地旋轉、跳躍,讓她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她緩緩地轉過身子,目光凝視著眼前那張安靜沉睡的容顏。
覃森的麵龐,與覃添相比雖說不上十足相像,但仔細端詳之下,仍能發現有七八分神似之處。那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微翹的嘴唇,甚至連身高體型,都與覃添相差無幾。
望著這幾乎如出一轍的麵容,她的內心交織著複雜的情感,有愛亦有恨。
倘若那個夜晚,假如那個夜晚未曾發生那件不堪回首之事,或許她便不至於將他們二人混淆錯認,更不會因此而被覃森這個行為乖戾的家夥糾纏不休。
每一日,她都沉浸在無儘的悔恨之中無法自拔。
佘俞深知,自己深愛著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覃添。然而此刻,她卻身不由己地躺在了覃森身旁。至於那一晚究竟是與覃添共度春宵,還是與覃森巫山雲雨,她已然無從分辨。
如此眾多的變故接踵而至,令她惶恐不安,以至於這些事情她根本不敢向任何人傾訴半句。即便是身旁最為親密無間的好友宋楹莎以及水冰,她也從未吐露過隻言片語。
越是深入思考,腦海中的念頭便愈發紛亂繁雜,猶如一團亂麻般難以理清。不知不覺間,淚水已悄然順著她的眼角滑落而下,宛如斷了線的珍珠。
她極力克製著不讓自己抽泣出聲,可終究還是未能忍住,輕微的抽噎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
未曾料到,就是這樣一個細微的舉動,竟然驚醒了原本熟睡中的覃森。
“你在哭?”
覃森光著膀子支撐著身體看她。
佘俞漫不經心地擦了擦眼淚。
“沒,沒有,屋子裡暖氣開太足了,熱的。”
他沒空關心她是否是因暖氣太足,還是真的暗自傷心。
待一清醒,就立即掀開被子爬向了女人。
熟悉的動作和熟悉的配方。
“再來一次!”
“對了。”
佘俞趕緊抹乾淨淚水。
“記得吃藥!”
“我不想有孩子,阿俞。”
他又拉著她操練了五公裡。
。。。
在2028年這個特殊的年份裡,時間如白駒過隙般流逝著,轉眼間就來到了最後一天。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宋家寬敞明亮的客廳內彌漫著溫馨與歡樂的氛圍。一家老小圍坐在一起,目不轉睛地觀看著精彩紛呈的春晚節目。
廚房中傳來陣陣誘人的香氣,原來是蘇荷女士精心烹製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她熱情地邀請了眾多親朋好友前來共度佳節,此刻屋子裡充滿了熱鬨的談笑聲。
對於宋楹莎來說,這可是意義非凡的一個春節——因為這是她十幾年來首次在家裡過年。以往由於工作繁忙等原因,她總是無法趕回來與家人團聚,但今年終於如願以償。
家中的叔叔嬸嬸、舅舅阿姨們紛紛趕來,大家相互問候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就在這時,宋楹莎的叔叔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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