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丘比特教練特意又為她額外增加了幾個小時的訓練量。
算起來,宋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自己的師傅真正地過過招了。
儘管如今的丘比特看上去麵容蒼老、身形略顯佝僂,但誰能想到年輕時候的他竟是那般英俊瀟灑?
那精致的五官、儒雅的氣質,簡直可以和天王劉德華相媲美!
要知道,c國國家隊裡可謂人才濟濟,高手如雲。
而能夠始終穩穩占據著宋楹師傅這一重要職位的丘比特,其實力之強大自然不容小覷。
關於他當年加入國家隊的那段經曆,如果詳細講述出來,絕對夠寫成三本精彩絕倫的小說了!
想當初,為了讓宋楹儘快提升自身實力,丘比特甚至不惜親自上陣,與她展開激烈的廝殺較量。
作為一名女性運動員,宋楹所學習的卻是男運動員的打法技巧。無巧不成書的是,丘比特的技戰術水平以及綜合實力在他們那個年代堪稱頂尖選手之列。
正因如此,每次與他正麵交鋒對線時,宋楹都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挑戰,但同時也促使著她的實力以更快的速度突飛猛進。
終於,當完成了最後一個球的擊打之後,宋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直接癱軟地坐到了旁邊的休息區內。
此時的她麵色蒼白,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
站在場邊的丘比特望著眼前累得幾乎虛脫的徒兒,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這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整個人看上去都魂不守舍、無精打采的,完全不在狀態呀。”
丘比特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盯著麵前的人問道。
“唉,我跟你講哦,這樣下去可絕對不行啊!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再這麼繼續下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呐。”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來點去,似乎對眼前人的表現很不滿意。
此時,隻見宋楹微微側過頭來,試探性地輕輕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脖子,然後苦著臉說道:
“哎呀,你可彆提啦!我們家最近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一隻狗,“
“是哈士奇還是薩摩耶我也分不清。”
“這家夥整天就在家門口汪汪亂叫個不停,吵得我根本沒法好好睡覺,所以這幾天一直都沒能休息好嘛。”
而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早就完成了訓練任務並且收拾妥當準備下班離開的男人,此刻正悄悄地蹲在角落裡,豎起耳朵偷聽著這邊的對話。
當他聽到宋楹說起家裡突然多出來一條狗的時候,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瞬間就變得綠油油的,仿佛被誰從頭到腳潑了一盆綠色顏料似的。
與此同時,那個名叫丘比特的男人已經將所有用於訓練的球都整理好了,並順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顯示的時間。
接著便站起身來,急匆匆地朝著宋楹走過去,邊走邊催促道:
“行啦行啦,彆磨蹭啦!“
“我還得趕緊回家陪著你妹妹一起做她學校布置的手工製作作業呢,要是再不快點兒回去,估計她該著急哭鼻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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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丘比特還不忘回頭衝宋楹擺了擺手,示意她動作也麻利點兒。
“知道啦,師傅您慢走哈!“
“路上小心點兒喲!”
宋楹一邊回應著丘比特的話,一邊伸手擦了一把順著脖子流淌下來的汗水。
“嗯,好嘞!你也記得早點兒回去啊!”
丘比特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之後,便邁著大步迅速離開了訓練場。
看著丘比特漸行漸遠的背影,宋楹咬咬牙,強忍著身體的疲憊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動手收拾散落在周圍的物品。
不出意外,等宋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時。
電梯口處,一隻毛發蓬鬆、眼神靈動的小狗正乖乖地蹲坐在那裡,仿佛一直在等待著某人的歸來。
而宋楹從電梯裡走出來後,一眼便看到了這隻可愛的狗狗,但她並沒有過多停留,
甚至都沒有去撫摸一下它,而是直接無視了一直緊盯著自己的那個男人,步伐堅定地朝著自家門口走去。
隻見宋楹來到家門前,動作熟練地從包裡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汪初覃心中卻越發感到煩悶起來。
自從那次兩人之間發生了特殊的關係之後,這個家夥整個人就變得完全不對勁了。
難道說,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對這件事情負責嗎?
想到這裡,汪初覃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出右手緊緊地按住了宋楹正在旋轉鑰匙的手。
他的聲音略微帶著一絲焦急和懇求:
“楹楹,咱們好好談一下,可以嗎?”
麵對突然而來的阻攔,宋楹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推,想要掙脫開對方的束縛,並冷冷地回應道:
“談什麼談,根本沒什麼好談的!”接著又像是自言自語般嘟囔著:
“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不就睡一覺的事兒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聽到宋楹口中說出如此敏感且毫不在乎的話語,汪初覃瞬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急忙伸手奪過宋楹手中握著的鑰匙,迅速打開房門,然後用力將女人推進了屋裡。
進了屋子後,汪初覃一臉嚴肅地質問道:
“什麼叫做‘都是成年人了,不就睡一覺的事兒’?宋楹,你怎麼能這樣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
此時被點名的宋楹則顯得滿不在乎,她隨意地掏了掏耳朵,臉上流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情,心裡暗自嘀咕道:
“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他竟然會這麼婆婆媽媽的!”
就在這時,汪初覃不經意間將目光掃向了一旁的桌子,一個不明藥盒赫然映入他的眼簾。刹那間,他的臉色驟然大變,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一般。
"你竟然如此決絕,一點都不願意與我產生任何關聯?"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宋楹,聲音因憤怒而略微顫抖著。
宋楹卻顯得異常坦然,她平靜地瞥了一眼汪初覃手中緊緊攥著的那個藥盒,毫無波瀾地回應道:
"沒錯,這又如何呢?"
"汪初覃,你應該清楚我們倆都是即將奔赴沙場、為國家爭取榮譽之人。
"宋楹挺直了身軀,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對方,繼續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某些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發生並且加以阻止的。所以,請你不要再以那種狹隘的小男人之心來審視這些東西了,可以嗎?"
當"小男人"這三個字傳入汪初覃耳中的瞬間,他整個人如遭重擊般猛地一震,原本高昂的頭顱也緩緩低垂下來。
"小男人……"
他喃喃自語著,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冷笑,
"嗬嗬,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幼稚可笑的存在啊。"
說完,汪初覃那雙原本充滿怒火的眼睛漸漸變得猩紅起來,其中透露出無儘的哀傷與落寞。
最終,他默默地轉過身去,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緩緩走出了宋楹的家門,那孤獨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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