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你可知?
“謝思羊,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汪初覃被突然出現的謝思羊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趕緊把手機屏幕摁黑並迅速揣進兜裡,心裡暗自祈禱千萬彆讓這家夥發現自己剛才正在偷偷查看的小秘密。
不然以他那大嘴巴,恐怕用不了多久整個隊伍都要知道這件事情了。
此時的謝思羊卻渾然不覺汪初覃內心的慌亂,隻見他身上緊緊裹著一條毯子,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還時不時地打一個噴嚏。
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汪初覃說道:
“哥,我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可能有點發燒了。”
聽到這話,汪初覃一臉無奈地看著他,沒好氣兒地說:
“你既然發燒了就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休息啊,跑過來摸我乾什麼?”
麵對汪初覃的質問,謝思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然後撓了撓腦袋解釋道:
“我就是想摸摸咱倆額頭的溫度一不一樣呀。”
汪初覃聽後簡直哭笑不得,對於謝思羊這令人捉急的智商實在是感到無語至極。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你都已經發燒成這樣了,如果還能準確摸出自己和彆人額頭溫度是否相同的話,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完,汪初覃抬起頭瞅了一眼牆上顯示的室內溫度,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
好家夥,居然隻有16°c!再看看謝思羊,這家夥幾乎把自己的腦袋正對著空調出風口猛吹呢。
作為男隊的隊長,汪初覃深知此刻不能任由謝思羊這麼胡鬨下去,萬一因為生病而影響到後麵的比賽那就麻煩大了。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立刻撥通了劉隊醫的電話號碼。
“我先去和隊醫溝通一下情況,等他看過之後再決定給你用什麼樣的藥。”
汪初覃一臉嚴肅地對謝思羊說道。
“後天就要正式比賽開打了啊,你怎麼能如此不小心!”
他皺起眉頭,語氣中充滿了責備之意。
然而就在下一秒,原本一臉愧疚的謝思羊卻突然間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壞笑。
“哥,嘿嘿……我剛才可都看見了哦。”
謝思羊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看到什麼了?”
汪初覃心頭一緊,感覺自己的心臟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兒,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隻見謝思羊不慌不忙地接著說道:
“我看到了你手機裡麵的東西喲。”
“你看到了什麼?”
初覃急切地追問道。
“是一枚戒指,而且好像還是法國定製款的呢。”
“巧的是,前陣子我還看到我媽想買這個牌子的首飾來著。”
謝思羊越說越來勁。
話還未說完,汪初覃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猛地張開雙臂,一下子將謝思羊撲倒在地,並迅速伸出雙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不許說!該說不該說的!”
汪初覃壓低聲音吼道。
“還說不說?嗯?”
說著,汪初覃還用雙腿緊緊夾住謝思羊的身體,試圖讓他無法動彈。
被捂住嘴巴的謝思羊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嗚”聲,同時手腳並用拚命掙紮著,嘴裡喊著:
“救命啊!救命啊!”
“好啦好啦,哥哥,我再也不說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在謝思羊再三保證之下,汪初覃這才緩緩鬆開手,放過了他。
就在這關鍵時刻,劉隊醫匆匆趕到。他仔細地為謝思羊進行了一番檢查,然後開出了相應的藥物。
當劉隊醫測量血壓的時候,汪初覃一直用犀利的目光盯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千萬不能亂說一個字。
因為如果劉隊醫說錯了話,破壞了汪初覃的計劃,恐怕汪初覃不會輕易放過他,非得讓他脫掉好幾層皮不可!
與此同時,宋楹和水冰住在同一間房間裡。相比起男生們那邊緊張壓抑的氣氛,她們這裡可就輕鬆愉快多了。
隻見水冰帶來了各式各樣的麵膜,琳琅滿目。
此刻,兩人正穿著舒適的睡衣躺在床上,一邊享受著敷麵膜的樂趣,一邊悠閒地看著書,偶爾還相互交流幾句。
水冰興致勃勃地跟宋楹閒聊起來,冷不丁地問道:
“姐,你和初覃哥在一起是不是特彆幸福呀?”
聽到這個問題,宋楹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回答道:
“當然幸福啦。”
接著,她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緩緩說道:
“我和他一起經曆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磕磕絆絆。”
“但到最後才發現,和他在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無論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細節,還是刻骨銘心的大事件,統統都是我生命中最快樂、最美好的時光。”
說完這些,宋楹轉過頭看向水冰,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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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沒想到突然被問到自己,水冰一下子變得有些結結巴巴、含混不清起來。她眨巴著眼睛,疑惑地反問道:
“什……什麼我什麼?”
宋楹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拍了一下水冰的肩膀說:
“就是你和謝思羊呀!彆告訴我,你們兩個僅僅隻是關係要好的戰友或者工作上默契十足的搭檔哦。”
“水冰啊,其實我跟你哥當年也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呢。”
她溫柔地看著水冰,眼中滿含回憶與感慨。
“記得以前你們打混雙賽那會兒,我和你哥就在一旁看著,當時我們就感覺你們倆特彆像年輕時候的我倆。”
聽到這話,水冰的臉瞬間紅透了,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羞澀得不敢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