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楹,你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啊!”
宋楹一臉嬉笑,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撒嬌道:
“哎呀好嘛好嘛,我不摸了,你好好吃飯!你就大人有大量,彆生氣了嘛。”
那可愛的模樣,讓人看了根本生不起氣來。
吃過晚飯,夜幕已經降臨,月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村莊都鋪上了一層銀紗。
兩人又是挽著手悠閒地散著步,一路上有說有笑。
溫暖的晚風輕輕拂過他們的臉龐,帶著田野裡泥土的芬芳和路邊野花的香氣。
他們一路從餐館慢慢悠悠地走路到村裡,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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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倆邁進房間的門檻,便被裡麵突然伸出的兩隻手猛地拉了進去。
汪初覃和宋楹一陣驚嚇,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身體本能地往後縮。
宋楹緊緊地抓住汪初覃的胳膊,手指因為緊張都泛白了,眼睛瞪得老大,滿是驚恐。
此刻,房間裡的水冰和謝思羊臉一陣發黑,就像鍋底一樣,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宋楹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忍不住問道:
“乾,乾嘛了你倆,怎麼這個臉色?是遇到什麼倒黴事兒了嗎?”
水冰哼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地說道:
“哼,還不是因為你們倆!出去吃飯也不叫上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那模樣,就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小孩。
午後的陽光透過體育館巨大的玻璃窗,灑在光潔的地麵上,映出一片金黃。
謝思羊滿臉不服氣地衝到姐姐麵前,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姐,你說說他,明明下午那個球我可以穩穩接住的。”
“當時那球的軌跡我都算好了,隻要我稍微往前跨一步,再用力一撲,絕對能把球牢牢抓在手裡。”
“可他呢,突然就冒了出來,一下子把球擋了回去,結果人裁判還判成了擦邊球。
”你說氣不氣人啊!”
謝思羊越說越激動,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臉頰也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他的拳頭緊緊握起,似乎還在為那個球的錯失而感到懊惱。
站在一旁的水冰皺了皺眉頭,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回應道:
“反正最後不是被罰了嗎?你怕什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在這糾結有什麼用。”
謝思羊一聽,立刻跳了起來。
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謝思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心存僥幸心理。今天要不是運氣好,那球要是沒處理好,咱們這一局可就輸得慘了。”
“而且,今天是這個裁判正直,比較通人情,不然你換個彆的裁判試試?不警告你就不錯了!”
謝思羊氣得直跺腳,大聲反駁道:
“不是沒被罰嗎?沒警告嗎?你彆在這危言聳聽了。那個球我本來就有十足的把握,是你多管閒事。”
兩人就像兩隻鬥紅了眼的公雞,爭論不休,你一言我一語,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們的怒火點燃了。”
“爭吵聲在空曠的體育館裡回蕩,引得周圍不少隊員都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宋楹在一旁看了半天,眉頭越皺越緊,終於看不下去了。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雙手在空中用力一揮,大聲喊道:
“好了好了,停停停!”那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兩人的爭吵聲中格外響亮。
宋楹雙手叉腰,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說道:
“你倆給我停一下。”
“到現在為止,不是爭論這個的對錯。你們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
“你們倆現在是比賽期間,團隊的和諧和協作比什麼都重要。”
“有什麼問題還是和和氣氣溝通的好,要是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吵得不可開交,傳出去彆人會怎麼看咱們?”
她頓了頓,目光先轉向謝思羊,語重心長地說:
“謝思羊,你得理解水冰的擔憂。”
“他當時那麼做肯定也是為了團隊好,他可能是怕你萬一沒接住球,影響了整體的局勢。你要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
接著,宋楹又把目光投向水冰,溫和地說道:
“水冰,你也理解一下他。謝思羊年輕氣盛,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他覺得那個球自己能接住也很正常。”
“大家都是為了把比賽打好,沒必要因為這點小誤會就鬨得不愉快。”
最後,宋楹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語氣溫柔卻又堅定:
“總之,兩個人互相理解。咱們是一個團隊,隻有團結一心,才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取得好成績。”
“咱平平安安把這幾天度過。”
“我期待你倆並肩而立。”
房間裡,燈光暖黃而柔和,彌漫著一種溫馨又略帶慵懶的氛圍。
宋楹雙手叉腰,臉上帶著既無奈又關切的神情,輕輕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該回去休息了你倆。”
“明天都還有重要的事兒呢,可不能熬夜折騰。”
說著,宋楹伸出雙手,一隻手搭在謝思羊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抵住汪初覃的後背,不由分說地就把兩人往門外推去。
他一邊推著,一邊提高音量,帶著幾分催促和命令的口吻:
“去去去,明天要比賽的人,早睡早起,早點練球。這比賽可不能掉鏈子,養足精神才是關鍵。”
謝思羊毫無防備,被宋楹一把推出了房間,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差點沒站穩。他站穩腳跟後,一臉的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提高嗓門喊道:
“不是,憑什麼我出來了?”那聲音裡滿是不服氣,還帶著幾分委屈,“怎麼哥不出來?”
“他不也是明天要比賽的人嗎?這區彆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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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楹站在門內,看了一眼汪初覃,眼神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再次揮了揮手,語氣強硬地說:
“走走走,你也出去。大家都得好好休息,誰都不能搞特殊。”
汪初覃原本還帶著幾分淡定,聽到這話,臉色瞬間一沉。
他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語氣有些生硬地問道:
“怎麼我也要出去?我又沒犯什麼錯,而且我自覺休息時間安排得挺好的,沒必要這麼著急把我趕出去吧。”
然而,宋楹根本不給汪初覃繼續爭辯的機會,用力地一把將門帶上,“砰”的一聲,門重重地關上了。
謝思羊和汪初覃兩人直接來了個麵壁思過,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了門板上。房間裡的燈光透過門縫透出來,在他們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汪初覃黑著臉,他的臉因為憤怒而微微泛紅,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對謝思羊說:
“你這張嘴,如果不要,可以割了扔掉。要不是你在這兒瞎嚷嚷,我至於也被趕出來嗎?”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腳步又快又急,每一步都帶著怒氣。
看見汪初覃也被趕了出來,謝思羊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嘴角高高揚起,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還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雙手叉腰,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怎麼能我一個人被趕呢?這多不公平啊。嘿嘿,怎麼都得拉個墊背的!這樣我心裡才平衡嘛。”
說完,他還蹦蹦跳跳地跟在汪初覃後麵,故意發出一些怪聲,繼續挑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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